明若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肉根,明明只握住了一个,另一个居然也激动地涨大起来,还不断发颤着拍打她的手背,似是在讨要同等的对待。 觉得新奇,她手中的动作变得刻意起来。 原本就附在肉根上的粘液,让她能轻而易举的尽根套弄,指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碾过顶端时还不忘压着那敏感的肉孔,摩擦转动。 仅是片刻,耳旁就传来了男人沉重急促的喘息。 明若抬眸瞧他,手抚过柱身时,他的眉头会皱起,额上青筋若隐若现。一旦擦过顶端,他便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抿紧薄唇,将呼吸也一并止住,全身的肌肉绷紧,一颤一颤的发抖。 渐渐的,明若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一股热气从贴着男人的大腿根漫上来,熏红了她的肌肤, 奇怪了,蛇明明是凉的呀。 夜露浓重,火焰卷着水汽发出噼啪的响声,水潭边,喘息声搅在虫鸣里,偶尔还能听见唾液相交时生出的黏腻。 男人的双手被吊在两侧凸起的崖壁上,身子也被金光符咒捆得动弹不得,但他的脖颈还是不住的往前倾,试图更紧密的去迎少女递来的朱唇。 他原以为两片肉紧贴在一起就算是吻了,可如今,被少女的舌头顶开牙关,探入口腔中纠缠、作弄,他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只是亲吻居然就这样舒服,怪不得,当年在岭南深山中,那些同伴会那样执着于同雌兽欢好。 他追着少女的唇,但对方已经先一步粗喘着退了开去,银丝从他的唇角滑落,顺着下巴,拉开一道水光。 明若一手握着他的肉根,一手摸着他耳后的肌肤,纤细的指尖翻飞出各种花样,直逼得男人喘息着咬住了下唇。 手中的肉根在涨大,男人的眼神也越发迷离。 就在明若准备停手时,一股微凉的液体从肉根的顶端喷涌而出,她来不及躲开,些许白浊还挂到了她的脸上。 “你!”明若拧眉,望向男人的眼神带着不悦。 “本君不是故意的,”他的脸上泛起些许红晕,但视线却不闪躲,反而义正言辞的说道:“能得本君的初阳,你该感到荣幸。” 初阳?明若的眉头直接拧成了麻花,不应该吧,蛇性最淫,像他这种一遇到女人就追着求欢好的做派,怎么可能还有初阳。 嗐,管他是真是假呢,反正他有没有同人欢好过,跟自己都没有关系。 “是是是,我荣幸。” 明若应付的顺着他点了点头,拉高自己的下裙,将两条光洁的腿露了出来。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身下才刚释放过的肉根再一次挺立了起来,两根一道上下晃动,时不时还拍打在一起,似是已经急不可耐。 “本君名唤乌相。” 男人莫名其妙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他想,这个女子应当希望知道他的名字。 “我叫明若。” 明若倒是不介意互通姓名,但她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妖总是喜欢做到最后一步才问名字呢? 男人垂眸在心中反复念着她的名字,明若,明若,好吧,既然她那么在意,那他也会记住她的名字。 “记住今夜,本君会令你终身难忘。” 正打算扶着肉根往身下送的明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抬眸看着被捆成粽子的男人,拜托?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但在心里咂么了两轮,她又觉得男人的话,勉强也说对了一半。 将肉根抵住湿润的穴口,她搂住男人的脖颈,仰着一脸笑意凑上去,朱唇微启。 “嗯,记住今夜,会令你终身难忘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