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日和风,身上沁出的薄汗有些微凉。 那颠鸾倒凤的男女此时正渐入佳境,衣衫半褪,大半的裙褂也撩到了腿弯上,男子的唇舌贴着那女子被推高的脚踝,一路向下,直贴到那泛着晶莹的花穴上。 吮吸嘬弄,搅起水声,又引得那女子难耐的咬住了帕子,咿呀的勾着脚尖去蹭他的后背。 “不要了,不要了,”她仰着脖子,一阵痉挛从绷紧得脊背蔓延到四肢,“冤家,别,哈啊……要死了,唔啊……” 虽隔得远,但明若还是能瞧见,一股晶莹的水柱从那女子的双腿之间喷溅而出,甚至还打湿了男子的衣襟。 “小骚货,”男子抬手在她的臀肉上抽了一记,又摸着股缝,将指尖挤入发颤的嫩肉中,“现在快活了?” 那挺送的指节沾满了蜜液,像是故意使坏,每当女子喘息完想要答话时,男子便拧着旋的在蜜肉中肆意抽插,直到那女子泪盈盈地拽住他的衣襟,娇声软语的祈求。 “冤家,都快被你弄死过去了,”她靠上男子的肩头,大半的酥胸压上去,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还不把那物件放出来?别把它憋坏了,我可要心疼的。” 男子淫笑了一声,抽出插在蜜肉中的手指,凑到女子面前,在她那羞臊的注视下嘬弄干净,才慢悠悠的去解自己的裤带。 此时此刻,安排这场活春宫的男人,多少是有些后悔的。 他原以为,明若最多看个半场,就该羞红着脸推脱要回去了的,结果,她愣是聚精会神的看到了现在。 且,期间有好几次,她都扭回头来问他,女子怎么会喷水?喷水很舒服吗?为什么那男子打她,她还那么高兴,被打屁股也是舒服的吗?还有那男子为什么要叫她小骚货?助兴?骚货不是用来骂人的吗? 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一起看和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女子的活春宫,她不会觉得尴尬吗?为什么还能问出这么多问题? 空气中滚动的异香,让他的体内升起一股燥热,同时备受煎熬的,还有他那颗不知该如何劝少女离开的心。 男人正在那儿苦思呢,想将活春宫看得更仔细的少女,已经悄悄往假山石另一侧的夹缝里溜过去了。 “姑娘,姑娘……”他一脸无奈的跟进去。 还不等站稳,少女便拽着他的衣襟,将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一片嶙峋的假山石上,他吃痛的刚要闷哼出声,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嘘,”明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让他们发现了。” 这画中的一切都是由他操控的,他一早就给两人设了隐身的屏障,否则,他们刚刚在后院的走廊上大摇大摆地看活春宫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 男人想出声解释,但捂着他嘴的少女是一刻也不肯放松,迫无无奈,他只能配合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姑娘……” 他刚打算解释,明若就又拽着他,钻进了更靠近那对男女的一处假山石内的门洞中。 狭小的空间内,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