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后,不满地抱怨嘟囔;在四季坊里一夜欢好,发现他不能说话时,她脸上的窃喜……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这丫头什么,可莫名其妙的,他好像就这么变成了一只被她攥在手里的风筝。 现在,她说要松手了,没有人拽着线,他一只无主的风筝,还有什么用呢?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石滩上坐了整整一天,乌云卷着墨色,每一声雷鸣,都像是在质问他:过回从前的生活,你真的做得到吗? 他做得到吗?他真的做得到吗? 雨点打在身上的那一刻,一个声音清晰的从他心底冒了出来。 他就那么踏着墨色,沐浴在雷鸣暴雨之中,往山壁上的亮光疾步走去。 即使前路是疾风骤雨,他要到她身边去。 被男人揽在怀里的少女静静地听着屋外的雨声。 已经决定抛下的人又重新回到了眼前,该怎么处理,这事对她来说有点陌生。 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师父和师兄这两个绝对不可以抛下的人外,其他那些说过她坏话的人,被她抛下后,也从没有谁挽回过她。 师兄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好吧,虽说这一路他真的很烦,但每次有什么事,他也会第一个冲在自己的面前,不算是好狐狸,也不是坏狐狸吧? 今天的事,她也是有些冲动的,突然知道自己可能置身于危险,而最信任的师父又没有同她挑明实情,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还没查明一切,就先被人扣上了帽子,换做是她,也会生气的吧。 左思右想,再思再想,明若最终还是心软地轻叹了口气,捧住男人的脸颊,对上他的视线。 “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犯错的人是我,你连我师父、师兄都骂进去,我会生气的。” 男人暗淡的眸中忽又见了光,忙不迭点头,握住了她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不说了,不说了,以后如果我再犯,你打我,狠狠得打我。” 一提到打,明若的脸颊有些泛红,今天,是她第一次打人耳光,还那么脆生,现在瞧着,这脸都还有点肿…… “疼不疼啊?”她微蹙起眉头,指腹轻轻抚过男人脸上的红痕,“对不起啊,我今天也是有点气过头了,你那一句句话顶上来,我就……” 男人本就泛红的眼眶里又滚出了一颗晶莹的泪珠,砸在明若的手背上,不禁让她有些慌,“我摸疼你了?” “不疼,不疼,”男人生怕眼前的柔情都是自己的妄想,赶忙抓住她想要撤开的手,凑到唇边亲吻、厮磨,“我该打,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若若。” 额?明若往后缩了缩脖子,半眯起眼睛,若若? 至今为止,只有师父和师兄这么叫过她,从前她没觉得,若若这两个字叫起来会那么肉麻啊。 “你,你还是,不要叫我若若吧……” 眼看着男人神情款款的凑过来,明若不住的往后退着,好不容易靠到浴桶边上,男人的手忽然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用力又把她拉了回去。 赤裸的肉体紧贴到男人怀中,他那副被雨水浸透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回温,燥热腾升,摸起来反倒比平时更加烫了。 “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男人的唇已经贴到了她的眉眼上,气息喷溅,声音低哑,“挑个只有我能叫的名字好不好?小丫头?” 那不是更恶心了吗?明若用手抵着他的胸口,慌乱的频繁舔着唇瓣,“随你便吧,你,你先放开我。” 男人恍若未闻,低头在她的脖颈处亲密啃咬着,环在背后的手也顺着光洁的脊背,滑落到了丰润的臀肉之间,修长的指节搅着药汤里的水,在尚未湿润的肉缝外轻轻勾扫。 “不放,我犯错了,你得罚我。” “这,不用了吧……”明若被股间的酥麻扰得咬唇轻哼。 朝岁扯开自己的衣襟,迈腿跨入浴桶,大半盆药汤随着他的进入四溅着涌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哗哗的水声。 “要的,你得罚我,得狠狠的罚我。” ———————————————— 茶言茶语: 睡了么-爆炒回锅狐,已接单,明晚19:00准时配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