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穗之用尽全身力气去挡,可面对一个年轻男人,这点力气只能是螳臂当车。 长野健次抽手,拉开床头的第一层抽屉,从一道长方形药盒里取出一颗黝黑色的药丸,喂她吃了下去。 黎穗之拼命咳嗽着想要吐出来,他紧紧捂住她的嘴,亲眼看着她咽下去,才缓缓地笑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 黎穗之万分惊恐,一颗心猛烈跳动,凉意慢慢从脚底传导,她连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他舔舔嘴唇,笑得柔和:“增添一些趣味而已,对你没有伤害。” 药效起得很快,黎穗之望着天花板,觉得整间屋子都在旋转,头又沉又痛,指尖都开始渐渐发麻。 长野健次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皮肤,指尖愈发觉得滚烫。 他喉结滚了滚,用力将她还在用残存理智挡着他的手按在床上。 离得近了一些,欣赏着眼前这幕旖旎风光。 她眼神完全涣散的那一刻,他彻底除了身上的衣物,无法抑制的欲望喷薄而出,重重地压了上去。 黎穗之双眼通红,身上像过电一样难受,她努力地抗拒,却越来越觉得无力。 身下那团火,越烧越旺。 长野健次爱怜地轻抚她的脸,哑然低声:“乖一些,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黎穗之的声音越来越小,断续着求他:“健次,我求你,别这样。” 哭腔传入他的耳聒,他有些兴奋,挑动着血液的燥热。 他感受到她身体矛盾的反抗与迎合,是残存理智与欲望的交替折磨,锥心一般啃噬着她。 他只觉得这一刻,美极了。 身下的热流越积越多,长野健次轻轻地在穴口顶弄,嘴唇反复吻着她的耳垂问:“你们做过多少次?每到夜深人静终于不用与外人虚情假意地周旋,只有你们两人的时候,是不是便如此夜夜笙歌地紧密不离?” “你就是个变态!” 黎穗之无力地控诉。 他笑意更深:“可现在与你交合的人是我,不是你那位盖世英雄的哥哥,你不该说点我喜欢听的话吗?你在床上对着他都是怎么说的?嗯?” 他一个使力,借着她已足够多的黏腻闯了进去。 感受到异样,黎穗之猛地夹紧,双腿胡乱地踢动:“长野健次!你出去!你混蛋!” 长野健次腾出手来握住她的腿,放在腰间:“这样你会痛的,放轻松一些。” 他着火一般耸动,这一刻,凝望她充斥着恨意与惊惧的眼眸,他的内心涌上来很多很多复杂的情感。 本能的占有,渴求的垂怜,欲望的交织。 他的谋夺、策划、费尽心机,无非只要她的爱而已,却是如此摇尾乞怜。 他掌控着她跟随他的节奏,她羞愤难当,眼神几乎要冒火,可他却只当作没有看见,越进越深,直到她最后无望而放弃,他抱她抱得更紧。 纠缠缠绵了半夜,他最终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一声:“穗之,你现在彻底属于我了。” 长野府邸一日,如千年般难挨。 尽管府中上下一应仆从将黎穗之侍候得无微不至,她仍百般难受,夜夜难眠。 最近几日她的精神很差,加上长野健次夜夜与她相拥而眠,她便落下了辗转反侧也无法睡实的毛病。 这日一早,咖啡刚刚抿了一口,黎穗之照例拿起手边的报纸来看,上头密密麻麻的字竟似乎是浮动起来了,看得她异常恶心,捂着心口难受得紧。 贴身伺候她的一个小丫头连忙跑过来,神色紧张地问:“黎小姐这是怎么了?” 黎穗之摆摆手,有气无力:“头晕。” “快。”小丫头招呼另外一名仆从,“打电话叫医生。” 黎穗之刚想说不必,小腹却一阵抽痛,顿时冷汗直冒,小丫头急得不行,又着人给长野健次打电话。 一番折腾在上午十一点钟才结束,长野健次的神情几经辗转,复杂难言。 送走了医生,他转过头来,脸上的笑意浅淡,分辨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黎穗之只听到他说:“穗之,我们有孩子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