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做任务,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早就被逼疯了。 也就是她,能够一直坚持下来,努力完成任务,并且更是几乎触摸到系统的真相。 如果没有顾邑,她本来可以潇洒渡.日,而不是像现在,做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大喜大悲。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虞岚下定决心,心里越难过,嘴上说出来的话便越伤人:“你愿意和谁便和谁,反正我不会要孩子,哦,那个叶家的千金不是喜欢你,你可以去找她。” 顾邑:“……” 这都是什么鬼话? 如果再年轻几岁,顾邑听到这些,恐怕会怒而不遏,继而两人闹嘴角,最后不欢而散。 可他不是。 他今年三十二岁,早就过了听风是雨冲动易怒的阶段,但不可否认,虞岚的话还是让他心境有了很大起伏,险些控制不住表情。 他握紧拳头,终于叹了口气:“我和她没有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至于孩子……”他停顿,眼睛不躲避地看向虞岚,“我只想和你生。” 虞岚“噌”得后退两步。 她脸色忽红忽白,声音都高了几分:“我不会生孩子!” 她讨厌生孩子,也讨厌生完孩子后被“母爱”支配的无私奉献,虞岚见过太多女人,明明生孩子之前对小孩避之不及,生完孩子后,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孩子身上,没有了自己的空间。 虞岚以为这样说,顾邑便会明白,谁知对方只是点点头:“那就不生。” “……” 就,就不生?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好似千斤重,万斤顶,让存在内心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闹了这么半天,她把这看作是挡在他们中间的世纪鸿沟,结果他却表现得轻飘飘揭过,好像并不在意? 顾邑看见她怔然的样子,拉住虞岚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阳台的风吹着冬雪的沁爽,彼此身上的温暖足以抵挡严寒。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有问题也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结婚和离婚,是需要慎重的事情,哪怕两人的最开始只是因为各取所需。 顾邑以为自己会不在乎,可等真正听到虞岚那样说,他才发现自己并非不在意。 他比谁都在意。 虞岚不高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菟丝花,什么事情都要你解决!” “嗯,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这还差不多。 “所以,不要轻易提那两个字。” 男人表情认真,这是他的真心话。 虞岚触动,表面撇撇嘴:“哪两个字?离婚?” 顾邑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宽大的手掌,掌心温热,没有男人一贯的汗味,清清爽爽,许是开酒时粘上了点儿酒水,清清淡淡的葡萄红酒味儿。 虞岚瞪眼。 幼不幼稚! 顾邑眼底流露笑意。 对你做,就不幼稚。 见状,虞岚眸光流转,瞥见男人的笑意,心里生出一肚子的坏水,于是趁其不备,忽然伸出舌尖…… 半夜,顾绥安刚入浅睡,就被楼下的重物摔落的巨响给吵醒,听声音,正是楼下虞岚的阳台。 他“噌”得从床上弹起来,鞋子都没顾得穿,马上跑到阳台上朝下面喊:“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夜色黑暗,楼下的灯光竟然也不甚明朗,顾绥安什么也看不到,他担忧不已,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准备下楼瞧瞧,也是这个时候,他居然听到了他爸的声音。 “没事,早点睡。” 顾绥安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变成了调色盘,他“哦”了一声,也不敢往下看了,立马转身回房,因为太尴尬,都没有注意自己的同手同脚。 阳台,虞岚捂住嘴,看着七零八落的木桌,表情尴尬。 她只是坐了下,怎么就坏了? 明天可要怎么和管家解释啊。 愁眉苦脸之际,旁边传来一声闷笑, 虞岚气结:“你还笑,都怪你。” 如果不是他亲她,她往后退,一不小心碰到桌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还惊动了顾绥安,实在是丢死人了。 顾邑虚心道歉:“对不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