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月两万的租金,还允许他们一月一付。 陈越刚才还在和朋友说,感觉白占了别人一个大便宜,感觉心里不太踏实。 谢凛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过来,他连忙接起,走到外面院子去,“谢总?” 谢凛问道:“我问你个事儿。以前琬琬有没有过突然身体僵硬,脸色苍白,说头疼的情况?” 陈越闻言有些奇怪,回答说:“没有啊,琬琬怎么了?” “你确定没有?” “没有。”陈越道:“琬琬那时候虽然看起来很瘦很单薄,但她身体还是很好的,没听她说过头疼,也没听她说过累什么的。” “怎么了谢总?是不是琬琬出了什么事了?”陈越听到谢凛忽然这样问,也有点担心。 谢凛沉默了会儿,说:“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就这样吧,谢了。”他说完就要挂电话。 陈越连忙叫住他,“谢总!等一下!” 谢凛挂电话的动作停住,问:“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不是。”陈越道:“我是想跟您说说院子的事儿。我和我朋友商量好了,您要是实在不收我们租金,我们给您占个股吧,您也不用管事儿,到时候营收利润我们给您百分之十五的分红?” 其实陈越在想,这点分红会不会给人家太少了,毕竟人家出了场地,寸土寸金的位置,拿着钱都不一定租得到。 他说出来有点心虚,但他不知道谢凛压根看不上他们这点小生意。 谢凛道:“你们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就把分红给琬琬,这院子回头我过到琬琬名下,分红也好,收租也好,看琬琬的意思。” 第22章 谢凛怀疑可能真是他想多了。 晚上他结束了应酬回家, 进屋没看到周琬盈。 以为人在书房,结果走去书房,也没见着小姑娘。 他抄着兜在屋里转, 最后发现小姑娘在衣帽间里臭美。 周琬盈知道谢凛回来了, 但她刚刚在换衣服,不好出去, 这会儿见谢凛抄着兜,倚在门边笑她,不由得有点脸红, 小声说:“我明天要去品牌方的周年晚会, 他们要发布新品, 我是代言人,要戴一些珠宝在身上,所以要打扮漂亮一点。” 她刚才确实在照镜子臭美来着。 谢凛勾着唇笑,上下看她, 仿佛在观摩一件艺术品。 周琬盈穿着一件鹅黄色晚礼服,衣帽间明亮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衬得她肤白胜雪, 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眼睛水润润的,勾得谢凛有点移不开目光。 周琬盈见谢凛盯着她看,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点不确定地问:“这个礼服好看吗?” 自从去年冬天, 谢凛随手给周琬盈买了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 周琬盈就笃定谢凛喜欢她穿这个颜色。 所以今年买的衣服, 大多都是这个颜色。 谢凛倚在门边看周琬盈, 点了下头, 说:“好看。” 他目光落在周琬盈鹅黄色的晚礼服上,又添一句,“你穿什么都好看,不一定非要穿这个颜色。” 周琬盈不确定地问:“这个颜色不好看吗?” “不是。”谢凛走进屋,牵着周琬盈坐到旁边的沙发凳上。 他先坐下,搂住周琬盈的腰,让她坐他腿上。 然后才看着她,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穿什么颜色都好看,不用想我喜欢什么,更不用为了我改变你自己。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什么样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都喜欢。” 他认真看着周琬盈,说:“琬琬,我更希望你能做自己,而不是取悦我。” 周琬盈忽然有点脸颊发烫,很低的声音说:“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喜欢。”谢凛道:“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喜欢。” 谢凛逐渐发现,周琬盈是个不太懂得爱自己的人。 她总把别人放在第一位,永远最后考虑自己,甚至可能根本不会考虑自己。 就像他在忙的时候,她永远安安静静的不会进来打扰他。 如果家里有事找他,她也永远让他回去,不用管她。 谢凛怜爱地揉着周琬盈的脸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有点叹气地说:“琬琬,你可以任性一点。跟我在一起,你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 周琬盈低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她从小生活的那个环境,令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任性。 她是个连说一声疼,都不会有人理她的小姑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