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到了结婚,娶的肯定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 像谢凛这么认真的,秦照身边,还真就只看到谢凛这么一个。 秦照看着谢凛,大起胆子,试着问了一句,“就非得是琬琬吗?我当初其实以为你谈着玩玩的,没想到你谈个恋爱谈得这么认真……” 谢凛冷着声开口,“我只是找个地方坐会儿,不是过来听你说这些,你安静点。” 谢凛不过是为这事儿心烦,毕竟谁被砸得额头缝了两针都不会心情好。偏偏那是他母亲,他也没法说什么。 秦照老老实实没再吭声,他看了看谢凛额头上的纱布,说:“琬琬过两天就回来了吧?你这还没拆线,到时候她问起来,怎么说呢?” 谢凛朝秦照看一眼,警告他,“一个字儿别在她面前提。” 秦照道:“我哪儿敢提啊。” 顿了下,又说:“我就是替你累得慌。看你这个样子,我这辈子死也不栽女人身上。” 谢凛懒得再说话,沉闷地抽烟。 * 周琬盈回国那天是七月二十九号,谢凛来接她。 她下了飞机走vip通道,从玻璃门里出来,一眼就看到谢凛的车等在外面。 她开心地小跑到车前,保镖替她开后排车门,她一上车就扑去谢凛怀里,双手环住他脖颈,开心地说:“谢凛,我好想你。” 谢凛也抱住她,笑着逗她,说:“我看你在国外玩得挺开心,有时间想我?” 周琬盈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不要没有良心。” 她说着从谢凛怀里起身,这时候才看到他额头上贴着医用纱布。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下意识伸手去碰,“你这是怎么了?” 谢凛握住她的手,说:“没什么,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缝了两针。” 周琬盈担心得眉头皱得紧紧的,很想看一看,又不敢碰,不由得道:“洗澡怎么会摔呢?你是喝酒了吗?摔在哪里了?” 谢凛看她这么紧张,没忍住笑,伸长手臂把人揽进怀里,低头就吻住她,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可周琬盈没有心思接吻,她满脑子都是谢凛的伤,吻了一会儿就退开了,捧住谢凛的脸,皱眉问:“什么时候摔的啊?怎么没跟我说。” 谢凛握住她的手,说:“就前两天,又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拆线了就没事了。” 周琬盈还是很担心,但她也没有多想,真以为谢凛是洗澡的时候摔的。 过了几天,她陪谢凛去医院拆线,看到伤口,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站在床前,忍不住抱着他的头,轻轻地给他吹。 谢凛看着周琬盈这个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可爱,揽着她的腰,说:“不疼。” 周琬盈眼泪都快出来了,说:“怎么会不疼呢,都缝针了。” 谢凛还有心情逗她,笑她说:“比不上你拍戏,动不动就这里受伤那里受伤。” “那我也没有缝针这么严重啊。” 她问医生,“伤口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啊?平时要注意忌口吗?是不是不能海鲜之类的?” 医生回答说:“海鲜不能吃,牛肉羊肉也最好别吃,都是发物,这阵子饮食清淡点,也别喝酒,早睡早起,没什么大问题。” 周琬盈牢牢记住,回家严格给谢凛规定饮食。 谢凛被周琬盈盯着,也算是被迫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规律作息。 他偶尔闲着没事儿逗周琬盈,说:“缝个针而已,别人不知道,还当我生了什么大病。”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