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向墨,你他妈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夏可就看见褚向墨笑了,他灵活地从她身旁的缝隙里穿过,走进了房间,垂下头看着她微微一笑。 “你终于开门了。” 后知后觉的夏可睁大了眼睛:“你在骗我开门?!” 褚向墨仍然穿着刚才的家居服,被她不自觉中扭开的衣领也没有重新扣好,裸露出大片肌肤,漂亮的锁骨以及些许微微鼓起的结实胸膛。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间去锻炼的,身材这么好。 褚向墨见她生气的模样,稍稍收回了些许笑,他黑眸沉而深,凝视着她。 “如果我不这么说,你是不是打算不再理我了。” 被说中了。 夏可的确是打算晾他一段时间的来着的,就算他在生病她也要晾着他。 谁让他这么诱惑她,这么得寸进尺。 她的手还酸着呢! 然而男人是如此的厚脸皮,可能无论是哪个世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他看着她,垂下头,朝她靠近,像是做错事后的小狗。 “别对我这样残忍,好吗?” 夏可想要后退一步,但是这样感觉又好像显得很没有气势,只能强忍着站在原地,直到男人站立在她的面前,打破了安全距离。 “我哪里、哪里……”她咬了咬牙,“哪里残忍了!” 女孩发出控诉:“明明是你享受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可的错觉,她怎么感觉看到男人的黑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随后她看见褚向墨垂下眼眸,似乎还有些委屈。 “我也可以让你享受,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夏可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消化了一下男人说的话,下一秒脸爆红,她大声道:“我!不!需!要!” 她瞪着褚向墨:“你想都不要想!” 男人似乎有些遗憾,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他抬起手,在夏可警惕的目光中顿了顿,随后说道:“你受伤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夏可知道他在说她的后颈,她拍开了男人的手,愤愤道:“你还知道我受伤了!你咬我做什么!如果你不咬我,我会受伤吗?!” 她想拿过男人手中的医药箱:“你给我,我自己来。” 褚向墨却躲开了她的手,认真的看向她:“你能看得到吗?” 夏可:“……那是在脖子,又不是在背上。” 而且也不看看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能够假装心平气和地在和他讲话都已经是她最大的定力了! “我不会做什么的。”男人黑眸中多了几分恳求,就像是他刚才在祈求她帮帮他那样,让夏可有一瞬间的晃神。 “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伤口,会不会因为我加重你的伤情。” 一开始夏可还没太明白褚向墨什么意思,她站在原地和男人僵持了一会,想推他出去吧,但是又推不动,赶他吧,对方却完全不为所动地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咬了咬牙,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褚向墨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以为他咬到了她残缺的腺体? 然后害怕他加重了她腺体的不适? 夏可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不是说这个世界的人对腺体很看重吗? 如果让褚向墨知道了她并没有腺体,会不会知难而退呢? 夏可觉得褚向墨如果知道了,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她都敢告诉林浪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了,褚向墨自然也敢。 更何况……她知道褚向墨是不会伤害她的,这是来自于女人的直觉。 “……那好吧。”褚向墨就看见女孩沉吟了片刻,最终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勉勉强强答应了他,然后又添了句警告,“只是包扎!不许碰到我,不许得寸进尺!” 女孩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阵牙酸,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满是红晕的脸上有着羞愤和气恼,却唯独没有厌恶和抗拒。 他的底线在为女孩一点点降低。 而女孩……也是。 抑制剂的后遗症正在蔓延,然而并没有被信息素安抚的腺体仍然隐隐作痛。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