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西,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来人啦,大刑伺候!”刘有财说道。 这时的赵西西,已经懵了。她茫然看着刘县令,“大人,冤枉,冤枉啊!” 她一个劲磕头,被撕开的衣服她本护住,可这一惊恐,衣服散开,连那些衙役捕快都看得津津有味。 熊倜想,这赵西西一定被冤枉了,他看着刘有财,看着田捕头,他知道,这两人一定有鬼。 只是这时,他们都装作正气凛然样子。 王三从刚才惊吓中回过神来,在抹冷汗,可是突然他知道不能抹,他停下手。 “大人明鉴,明鉴,真是包青天啊!”王三不断磕头。 熊倜看到,这衙门大门是关闭的,按说县令升堂要开门,只是围住栅栏。可现在大门关闭,外面人也看不到。 熊倜想,这就是白大人的风格吧,看着明镜高悬四个字,熊倜觉得嘲讽。 他觉得,从体制角度来说,这四个字正气凛然,完全没错。可出了这样丑恶事情,简直是侮辱这四个字。 这时,刘有财不断摇头。 “吾曾读圣人书,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这可是人纲所在,当年大宋年间潘金莲之事,当成千古教训。想武大郎,何辜也,遭遇横死,只为娶错妻也!亦是王婆这类人作恶!想今日,我大明朝浩浩乾坤日月,竟也会有如此污浊之事!赵氏,本官怜你一个女流,不忍心用刑,你就招了吧,秋后问斩,一刀了事,也不会疼!哎!”这时,刘大人好像不忍卒看。 “大人,大人,民妇冤枉,冤枉啊!”赵西西不断磕头,头上都出了血。 “哎,赵氏,一切都要讲证据!来人啦,让赵氏签字画押,打入死牢,秋后问斩,王三虽没杀人,可是,经不住美**惑,私入民宅,于礼不合,罚去城外孔庙扫地三日,以正礼道!”刘有财说道。 熊倜摇摇头,这时,他就想持剑冲下去结果了他,可看到逍遥子在对面使眼色,像是在阻止他。 熊倜忍住了。 赵氏大哭起来:“冤枉啊,冤枉啊!” “退堂!”看到衙役已经将赵氏手在师爷写的东西上按上手印,刘有财说道。 衙役就要将赵氏带入大牢。 “慢!”刘有财说道。 赵氏冲了过来,“大老爷,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 “赵氏,看你一个女流,如果进了大牢,一定会受尽屈辱。本官还是想帮你。要不这样,你不要喊冤枉了,这事也许蹊跷,也许你丈夫在外面错吃东西,回家毒发。你别喊了,你先在衙门后院一个房间静养,老爷我看能否帮你!虽然老爷我读书没当世大儒多,可也想效先贤,点化歧路之人!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刘有财说道。 “谢大人谢大人!”赵氏说道。 “好,你到了后院先休息,大人我明日有事,后日开始教你读书,希望点化你!”刘有财盯着赵氏胸前白嫩处,道貌岸然说道。 赵氏原本还想喊冤枉,可想到刘有财话,喊不出来了,她只能点头。 从马上下大牢到能住在县老爷后院,她觉得生死之间,转化太快,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是她知道,眼前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大堂一片安静,灯也灭了,逍遥子和熊倜走在外面长街。 “这县令如此黑暗,早该死很多回了!”熊倜说道。 “是呀,除暴安良,也是我们习武之人本分,何况还有家仇!”逍遥子说道。 当晚,熊倜努力练功,等待第二天刺杀。 对他来说,这次刺杀,应该是小事,自己武功在江湖上,已经很少人匹敌,不过是杀一个恶贯满盈县令,不算啥。 当晚熊倜入睡时,突然他梦到一个人。那是一个女人,她满脸忧伤。 “倜儿,倜儿!”她喊着。 熊倜看着她一身白衣,熊倜在想,母亲为何要穿白衣呢。 “娘,娘!”当熊倜喊她时,她一下子消失了,只是她双眼很忧伤。 熊倜醒来,窗外月华如水。 “娘,你去了哪里!”熊倜难过说道。 看娘样子,是有话要给自己说,可是说不出来,难道她想说的,和明日行动有关? 熊倜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其实熊倜不知道,逍遥子今晚也是难眠。 这几年,逍遥子生活稳定而快乐,他住在无名谷上雪莲山庄里,丁梅母亲对他百依百顺。 苗姑时常一起来看他,他们一起尽享人生。 逍遥子总想起汉口城外彩蝶和小微,心里一阵思念,他时常给她们写信,虽然信件来往总是很慢,但也能时常联系。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