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过敏。” 宋晚栀:“?” 宋晚栀绷了数秒:“…我没洗手。” “没关系,”江肆好像生怕她被气跑了,率先抬手把人攥住手腕拉到面前,“快点,我之后还要出去吃饭。” 宋晚栀:“…………” 江肆就眉眼含笑地看着。女孩被欺负得闷做声,沉默好几秒才从旁边背包翻出湿巾,抽出一张来认擦手。 她手小,手指纤细,又白得像刚削出来的雪葱根似的,偏她还低垂着眼睫,一根一根擦得非常干净才行。 于是江肆看了没几秒,眼神就微微起了波澜。 轻咳了声,转开视线去。 直到宋晚栀拿指尖点了一小块透明药膏,往面前走了几步,又蹙着眉停下了:“江肆,你能能弯一弯腰,我够到。” “能啊。你叫声哥哥,哥哥就弯腰。” “……!” 宋晚栀气得想咬了。 怎么刚告白完又绕回来了。 江肆大约是察觉她心理活动,转回:“我是为你好才让你样喊。” 宋晚栀显然信。 “知道为什么让你喊哥哥吗?” “…嗯?” “为了刻提醒我自己,守住作为兄长的良知和底线,”那双桃花眼低敛下蛊人的笑,“感动么?” 宋晚栀将信将疑地看。 但最后她还是没能叫出口,余光瞥见就放在旁边的转椅,宋晚栀翘起沾了药膏的指尖,把椅子推来江肆面前:“你坐。” 江肆到底没再闹她,在椅子坐下来了。 长腿撑地,分在两侧,宋晚栀就站在腿间,俯着身认认地趴下来,在下唇偏唇角的伤口上轻轻地抹上药。 像有羽毛在唇上轻扫。 而比起,让江肆难以忽视的还是女孩近在咫尺温软垂着的睫毛,半覆在她茶色眼瞳前,随着她呼吸和眨眼轻轻颤着,像小扇子在心上挠。 “…我应该离成佛远了。” “嗯?” 宋晚栀忽然听见样一句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的话,茫然撩起眼。 到此她才发现她好像因为专注擦药,离太近了。 江肆一眼眨地盯着她,唇角轻翘:“忍的。” “啊,”宋晚栀没顾上思索的话就蹙了眉,“你别笑,你伤口都要扯到——” 咔哒。 宋晚栀身后的外门突然被推开。 门内门外都没人预料—— 直接推门的力度下,宋晚栀还没回神就被推到脚后跟的门撞了下,前一摔。 江肆本能伸手护住。 砰。 宋晚栀撞着锁骨摔坐进怀。 开缝有人探头进来:“谁么讲德啊?怎么还堵门——我靠?!” “……” 空气寂静数秒。 江肆眼帘一撩,顺手把身前要抬头的女孩按回了颈窝。懒洋洋地从椅仰头,睨着来人:“我堵的,怎么了。” 探进来的脑袋表情扭曲:“肆、肆哥,你是,干什么呢?” 江肆轻眯着眼问:“你觉着我像是在干什么。” 对方无意识答:“少儿宜的骨科现场。” “?” 江肆停了几秒,蓦地笑了:“你得对。” 第37章 吃醋 宋晚栀站在实验楼7层的走廊上,吹着过廊的晚风,有种不实的恍惚感。 面前一门之隔,江肆正在办公里跟不幸撞破尴尬场面的那个男生进行“一对一友好会谈”。不知道要多久能出来。 想起那人的一瞬,宋晚栀耳边好像就有微灼的呼吸掠回。 【结论是,我喜欢你。】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