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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驻足




    太子妃坐在榻边,喂着沉默的太子,转头朝宝橒淡淡一笑:“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快些休息去,这里我在就成了。”

    宝橒依言退下,阖上门的一瞬间,听到太子让人拿了纸墨的吩咐。

    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着前面掌灯的光亮,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瞧竟是朱微蔓。

    她自从嫁进来后宝橒和她很少有独处的机会,朱微蔓喜欢粘着张观业,比起宝橒,两人之间更有话题,且不说儿时那些共同的美好回忆了。

    宝橒是想着和她好好相处的,但因为尔容,张观业不会总是陪伴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宝橒能感觉到朱微蔓对自己的淡淡敌意。

    “这么晚了,蔓娘来找我有事?”宝橒柔柔开口。

    “方才你侍奉太子时,太子有说什么吗?”

    如此开门见山又直言不讳把宝橒问住了。

    “太子病痛,喝了药关照了我几句,太子妃就进来接手了,并未聊太多。”宝橒回答地谨慎,抬头看朱微蔓神色。

    朱微蔓拧了一对柳叶细眉,语气忡忡:“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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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天还没亮全的时候,宝橒就被蕊黄唤醒。

    蕊黄神色紧张地告诉她,今日辰时万岁下葬。

    宝橒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在婢子的梳洗下匆匆入宫。

    待到了西华门,宝橒跟在太子妃身后跪伏在地哭丧,听着总领事的指令又边哭边进了灵堂。

    宝橒任由泪水在脸上流淌着,灵堂里,几个品阶高的官员身穿素服,头缚黑角带,面色庄穆。

    苦得有些累了,只见最前面站起一个身影,是张观业。

    “诸位大人都在,太祖殡天,驾崩前还挂念着我朝江山与百姓边关之事宜,有太祖劳苦功高之德乃我朝一大幸事。”张观业大约哭哑了嗓子,语气缓慢却坚决,“皇爷爷走时我就在边上,虽然没有完成他最终的心愿,但我作为圣孙,定要延续爷爷的夙愿!”

    语毕一撩袍子朝着太子跪下。

    “请太子登基住持大局!”

    太子咳嗽起来,几位大臣也跪着齐声高喊“请太子登基”,宝橒和一众后妃又叩首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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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风和日丽,太子在太祖出殡的第叁天于大庆殿登基。

    太子妃跟着王宝柔去了中朝殿拟殉葬的名单,灵堂里宝橒领着一众后妃命妇守灵。

    灵堂外传来吵嚷声,几道尖利的声音叫喊着“王爷不可”“息怒”之类的话,宝橒站起身掸了掸裙上的灰,颔首朝外走。

    “何人在此喧哗,扰了太祖的安息,本宫定惩不怠!”

    越过几位小太监,宝橒看清了,原是信王,还穿着一身盔甲,一派怒火中烧的模样。

    信王看清了来人,见来人是宝橒遂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是太孙妃在这作威作福啊。”

    “二叔舟车劳顿可以谅解,只是批冠带甲地来看望皇爷爷便是二叔逾矩了。”张观业从回廊里疾步走来在二人之间站定,嘴角挂着笑,但却冰冷至极,“还不快领信王殿下换了衣服再去大庆殿,只差了二叔可不好呢。”

    一番话信王听在耳朵里无一不是挑衅:“你们父子俩耍的什么阴谋诡计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们,父皇他......”

    不待信王话讲全,张观业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信王的嘴,似笑非笑地凑近:“二叔慎言,朝堂也如战场,时过境迁成王败寇不是?还是换了朝服去迎新帝登基吧,别让万岁爷等久了。”

    宝橒深呼一口气,看着一列禁卫军围着信王往外走,那眼神像是淬了毒。

    所以太子最后遂了的,终究还是张观业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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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正史与言情真的难以平衡只有把人设改地天翻地覆才有继续写的动力看了评论我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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