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兰非兰香味的怀里,望着傅白卿,微微睨着,恃宠而骄。 傅白卿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像老父亲一样纵容。 他侧脸,用另一张没有被亲过的脸对着顾雅,以眼神暗示她。 快快快,要雨露均沾,这边还差两个啵啵。 顾雅:“……” 她乐不可支,捂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 刚认识的时候,她怎么不知道傅老师这么好玩儿? “傅老师,不能太贪心。”顾雅笑够了,正义凛然地拒绝。 傅白卿:“……” 他想了个主意,“想我原身吗?” 顾雅双目一亮,“想。” 有两天没见过了,她好想。 她中了一天不撸狐狸就会空虚寂寞冷的绝症,迫切需要大狐狸小狐狸的安慰。 傅白卿点点自己右边侧脸。 顾雅扑过去,捧着傅白卿的侧脸,毫不矜持地给了两个啵啵,因为太过热情,还留下口水当做礼物。 傅白卿:“???” 他想擦,又怕顾雅以为他嫌弃她的口水生气。 僵了片刻,他怒而化作小狐狸,高贵冷艳地端坐在红木桌上,顾雅伸手去抱时,他尾巴灵活一甩,似木棍般挡住顾雅的手腕。 他睥睨地望着顾雅,整张狐狸脸上写着,我很高贵,现在你不配。 顾雅:“……” 她坐得笔直,双手摆在膝上,犹如小学生乖巧坐,“我错了,我不该故意只亲你的脸,也不该故意将口水抹在你脸上,我忏悔,我深刻忏悔。” 刚跑回来,躲在月亮门后边偷看的傅华音:“???” 所以,小婶婶的家庭地位,真那么低? 她恨铁不成钢,小婶婶,你是山神,给他点颜色看看呀,不能让他仗着你喜爱他,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她忧伤明媚地离开,摸出手机给她妈妈打电话,“妈,我觉得,我们以后要对小婶婶好一点,小婶婶真是太惨了。” 华欣娴:“???” 不等她过问,那倒霉孩子已经挂了电话。 傅华音不愿具体说下去,她要给小婶婶留脸面,就像她爸一样,在家妻管严,但在外说一不二,一般外人,谁能知道他的家庭地位? 小婶婶也是如此,她家庭地位再低,在外边也要维护她山神娘娘的霸气脸面。 姐姐妹妹站起来。 红木桌上,顾雅深刻忏悔打动了傅白卿,他矜持地收回尾巴,睨向顾雅。 顾雅猛地抱起小狐狸,一张脸埋了毛毛里。 呜呜,太幸福了。 别人吸猫她吸狐,谁有她这样的快落? 傅白卿很满意自己对未来伴侣的吸引力,一张狐狸脸上,满是骄傲与高兴。 他甩甩尾巴,搭在顾雅的肩上。 顾雅吸够了小狐狸,将他抱回膝盖,她捏捏小狐狸的肉爪爪,又捏捏他的小耳朵,爱不释手。 小狐狸抖抖双耳,将耳朵从她掌下抖出来,他又用爪子拍拍她的手背,低声道:“别闹。” “诶?”顾雅又将手背放到狐狸爪前,“你再拍拍我。” 狐狸爪爪厚肉肉软弹弹,拍在手背上,有种独特的触感。 傅白卿:“……” 他没好气地拍过去,顾雅在即将拍中时翻手,肉垫垫拍中她的掌心。 顾雅哈哈哈大笑,摸着小狐狸的毛爪爪,又捏一捏。 傅白卿无语,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看顾雅笑得杏眼都快眯成一条线,又配合着她,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玩够了,顾雅取出自己打磨的梳子,给小狐狸梳毛毛,她暂时制做了两柄木梳,一柄小的,给小狐狸梳毛毛,一柄大的,给大狐狸梳毛毛,要是傅白卿还有其他体型,她再相应地做其他型号木梳。 傅白卿双眼眯起,舒服地发出低声嘤嘤嘤。 若说之前他说爱梳毛毛是想和顾雅亲近亲近,但现在,他真的喜欢上这项活动。 顾雅听到嘤嘤嘤声,感觉血槽被击之一空。 太可爱了。 嘤嘤嘤地小奶音,声音低,几不可闻,仿若小婴儿在无齿笑。 听着就觉得耳朵发麻,心肠发软。 她眉眼柔和,不紧不慢地给傅白卿梳毛毛,时不时按摩下穴道,专心致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