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而张四知非但不气恼,反而勤勤恳恳,一副很乐意接受的样子,作为御史,他自然觉得自己应该尽一下自己的本分,毕竟明朝的御史,就是这样干的。 于是乎,他也跑去弹劾,最后的结果是,顺治皇帝大怒,直接将他砍了。 这么一个人,几乎是小丑一般的人物,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人们都认为他是个很有才能,且还为官清正之人。 而张静一现在见了这样的人,只想呕吐。 他鄙夷地看着张四知,而后一字一句的道:“你来说说看,你说……还有谁是乱党?” 张四知道:“这……没有,何况我等实在冤枉,我们不过是风闻奏事,听说……新县侯的府邸里藏着金刀和龙袍,因而便来此劝谏陛下,我们和那些乱党,实在没有关系。” 张四知是很聪明的,他早就想好了退路。 外头作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冤枉人,我们只是来告状的,是来弹劾!弹劾权臣,有什么错? 难道这样也是违法乱纪吗? 天启皇帝不听还好,一听到这样说,顿时又勃然大怒。 不等张静一询问,便直接冲上来,一脚狠狠踹向跪地上的张四知的脑袋。 砰…… 这一脚下去,张四知哀嚎一声,脑袋狠狠的倒地,重重的磕在砖石上。 张四知疼得已是眼泪直流,口里却道:“陛下,我等劝谏何错之有,何错之有……我们到底哪里开罪了陛下,就因为陛下要袒护一个张静一吗?现如今,外头作乱,陛下却听信谗言,将一切都栽在臣等头上,臣等冤枉,千古奇冤!” “当初陛下令魏忠贤,诛杀东林诸君子,难道今日,陛下又不容臣等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却不可随意诬赖臣等乃是乱党……” 他一面嚎叫,一面说着。 这等人最是厉害,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也是道理一套又一套,永远都是大义凛然,永远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天启皇帝是气的想吐血。 说实话,当天启皇帝意识到,自己永远在道理方面,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时,就倾向于,直接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倒是这个时候…… 张静一却笑了笑道:“陛下,不必动怒了,这些人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臣……已经知道这些人背后之人是谁,事不宜迟,臣这就去拿人了。” 天启皇帝很是诧异,道:“是谁?你且等着,朕也去。魏伴伴,快,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张四知等人,依旧还继续喊冤。 不过此时,天启皇帝却已没心思顾着这些人了,反正这些人已是案板上的鱼肉,迟早都要死的。 ………… 内阁…… 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六部九卿,都已纷纷齐聚于此。 人们窃窃私语,打探着昨夜发生的事,又是巨大的爆炸,又是喊杀,看上去,好像是东林军控制住了事态,只是……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许多人还是有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思来想去,这样的大事,还是先来内阁问问的好。 内阁这边,已经知道了一些消息了。 乱党发生了叛乱,情况十分的紧急。 张静一连夜带人平叛。 当然……这是一个版本。 另一个版本是,张静一叛乱,于是…… 如今这内阁的大堂,已是济济一堂。 一大群人,焦灼地看着几个内阁大学士。 黄立极咳嗽一声。 而后,他扯了扯嗓子,才道:“如今,一切已归于平静,事情……就这么一个事情,大家也就不必胡乱猜忌了,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为好。” 这一下子,大家又开始窃窃私语。 “到底是怎么一个事?”兵部尚书崔呈秀拧眉道:“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此时,工部尚书吴敦夫叹了口气道:“到底谁是乱党,又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人心惶惶的,总要有个说法。我听闻,夜里许多大臣,都被拿了?死了许多人,哎……可怕,实在可怕……” 黄立极便看向孙承宗,孙承宗却板着脸,一副别指望老夫来这里给你和稀泥的态度。 黄立极忍不住气得咬牙切齿,你孙承宗也太不厚道了。 索性,便又看向几个内阁大学士。 “罢了。”这时候,有一人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藏着掖着做什么?我看,还是实话相告吧,只有如此,大家才可平心静气的为朝廷分忧嘛,我来说几句……” ………… 还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