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平日交好的张横、杨秋两人前来府中议事。 两位兄弟,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此番召两位兄弟前来,乃是为了商议我等的出路。” 将张横、杨秋两人迎入府中之后,候选便打发了所有下人,两人刚一入座,候选便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了主题。 杨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意有所指的说道:“不知侯兄此言乃是何意?” 听闻此话,张横也不禁不解的望着候选,静静的等待着候选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候选轻咳一声,低头沉吟了片刻,道:“眼下的形势即便侯某不说,想必二位兄弟也清楚,如今吕丞相的大军兵锋正盛,岂是我等可以抵挡。梁兴的话想必二位也都听说了,韩遂嘴上说不信有那种攻城利器,还为此责罚了梁兴,但尔等难道真的不信?” “如果吕丞相真的没有那种攻城利器,又是如何能够纵横中原大地,短短时间内南灭刘表,东除袁术?” “即便没有,难道以我等这区区数万人马便能够抵挡的了吕丞相的十五万关中精锐?我等连前番的马腾都不能胜,又如何抵挡这纵横天下,未曾有过一败的吕军。” 张横道:“我等不是还有那十万羌人的铁骑吗?只要等到彻里吉解决了海原之事,吕布麾下多步卒,我也等未必不能守住武威。” 听到候选称呼吕布不是吕贼而是丞相,又听到候选直呼自己主公的名字,杨秋便明白候选的意思了,一时间,默不作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张横的话,候选道:“我等羌人斗了一辈子,如今却要将希望寄托于羌人的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暂且不提羌人能不能解决的了海原之围,即便能解,张兄又如何保证那羌人能够在我武威陷落之前赶来呢?” 张横顿时说不出话来,吕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名头太大,如今人马又是自己的数倍,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守的了多长时间。 这时,杨秋缓缓的抬起头,道:“那以侯兄的意思……” 候选目露精光,沉声道:“事已至此,我等不如趁夜生擒了韩遂,献与丞相,韩遂既然视我等为废物,我等又何必再追随与他,待破城之际为他陪葬?” “两位兄弟即便不替自己着想,也应该替家里人想想,吕丞相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往日誓死顽抗者,又有几个有好下场,其余的无不被丞相屠了满门。” “即便两位兄弟不为自己家人着想,那也该替我西凉百姓想一想,即便最后我们在羌人的帮助下击退了吕布,到那时,这西凉还是我大汉的西凉吗?两位兄弟也不是第一次与羌人打交道了。” “那些蛮夷生性残暴,无恶不作,我等皆是西凉之人,如果让这些羌人在我凉州地界为非作歹,残害我西凉百姓,我等九泉之下,又如何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说罢,候选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 良久,杨秋缓缓的抬起头,面露坚定之色,道:“侯兄所言甚是,我等一辈子皆在与羌人作战,如今竟要与羌人一同祸害我们一直守护的凉州,将来杨某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我愿与侯兄一起,擒了韩遂,归顺丞相。” 见杨秋终于同意,候选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毕竟这种事情靠他一个人肯定办不到。 随后,候选与杨秋两人慢慢的将目光放到了满脸挣扎的张横身上。 张横面露难色,道:“背叛主公……这……” 杨秋道:“张兄此言差矣,以前杨某敬重他韩遂,可他勾结羌人,引羌人入境,祸害我凉州百姓,从那一日起,杨某便不再视他为主,凉州这段时间以来什么样想必张兄也很清楚,那些羌人四处烧杀抢掠,弄得我凉州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哪怕如董卓那般恶贼,也没做出韩遂这种引羌人入境的丧心病狂的事情,张兄又何必再执迷不悟,莫非张兄真的是铁了心的要给韩遂这种恶贼陪葬?” 张横神情一震,一咬牙,道:“好,既然他韩遂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我等便反了他娘的。” 见张横也同意了下来,候选大喜,连忙道:“好,那么事不宜迟,我今夜便派人出城联系吕布,我等今夜便擒了韩遂,归顺开城投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