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忍的下这口气 黑了自己的五万人马不说,还带着自己的五万人马去攻打自己的地盘,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谁能受得了?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哗啦!” 曹操长臂一扫,将桌案上的碗碟酒水扫落在地,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响声,咬牙切齿的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将咽下这口气?将五万人马与徐州一起送给那可恨的大耳贼?” 戏志才缓缓的说道:“事已至此,为了大局,丞相只能先咽下这口气,不仅如此,司空还该上奏天子,奏请天子册封刘备为徐州牧。” 曹操眼皮一跳,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本将不仅要将徐州送给那大耳贼,你还要让本将上奏天子,册封那大耳贼为徐州牧?” 一旁的程昱此时也听不下去了,虽然他也不赞成此时起兵征讨刘备,那大耳贼黑了自己等人的五万人马也就罢了,乘火打劫的劫了徐州,为了大局也可以先让他暂住一段时间。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主动奏请天子,将徐州封给刘备,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黑了你五万人马,如同狠狠的在你的左脸上抽了一巴掌,用你的五万人马去攻打你的徐州,等于刚刚在你的左脸上抽了一巴掌之后,紧跟着又狠狠的在你的右脸上扇了一巴掌。 如今你倒好,居然还想着要主动奏请天子,让天子把徐州封给那刘备,这与你在被人在左右脸各抽了一巴掌之后,你还舔着脸上去求着别人再踹你一脚有什么区别? 要不要这么犯贱? 程昱道:“此时不宜起兵讨伐刘备还说得过去,但是,奏请天子把徐州册封给刘备,这点,不知之才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程昱与戏志才共事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对于戏志才此人的为人,程昱还是清楚的,他此举必然有很深的用意,只不过是自己暂时没看出来而已。 戏志才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碗,将这小碗往桌案上一放,道:“这个是司空!” 说罢,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碗,往桌案上一放,道:“这个呢,是刘备!” 最后,戏志才捡起一个大点的盘子,放到了桌案之上,道:“这个代表着吕布!” 戏志才指着桌案上的碗碟道:“如今天下的形势已然很明了,此时大汉十三周,吕布独占其六,其实力远超先前的袁绍,其人更非袁绍可以相提并论,其麾下谋士如云,战将如雨,其霸主之位已然不可撼动。” “吕布目前所拥有的实力,正如这盘子一样,即便是主公与刘备联手,都未必是其对手,这种情况下,自然没必要为了一个徐州而恶了刘备,除了联合刘备之外,主公还需南连江东,西和刘璋、张鲁,至于北边袁绍嘛,袁绍死前也可联合袁绍,共抗吕布。” “至于袁绍死后,主公可乘着袁家之乱,北取青、幽、冀三州,再平定了辽东公孙渊,到那时,主公便可与吕布一战,决定这天下的归属。” 曹操低头沉吟了片刻,觉得戏志才所说不无道理,随即,抬起头,不解的问道:“可这和奏请天子册封刘备为徐州牧有什么关系?即便不奏请天子,他刘备依然能看出如今的形势,依旧会与本将联合,共抗吕布,本将又何须多此一举,让他刘备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徐州牧?” 戏志才缓缓的说道:“奏请天子册封刘备为徐州牧有两个目的,其一,主公可遣任告诉刘备,他手下无人,那五万人马我们可以送与他,他暂时没有落脚之地,我们的徐州也可以暂时借给他,并且还会奏请天子,让他刘备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徐州牧。” “当然,有一点必须要说清楚,那就是,徐州只是我们暂时借给他作为落脚之地所用,我们不仅将徐州暂借给他,我们还可以帮助他拿下豫州作为他的落脚之地,待道将来,他取下了豫州作为落脚之地后,必须要将徐州交还给我们,并且还要立下字据,不然,我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刻起兵征讨他这个无信无义之徒。” “刘备这个假仁假义之人,向来将仁义之名看的很重,必然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况且,他也没得选择,虽说我们并不一定真的会起兵讨伐他,但是他赌不起。” “说句难听点的话,主公与吕布之间近来无仇,往日无怨,不仅如此,反而还多有合作,即便到时真的不敌吕布,那可以选择归顺吕布嘛。” “但他刘备可就不同了,以他与吕布之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落到了吕布的手上,必然会死的很难看,张绣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听到这,曹操点了点头,道:“之才所言不错,大耳贼不仅乘乱偷袭过吕布的宛城,老婆也被吕布给抢了,而且还是一抢就是两个,即便他大耳贼觉得无所谓,诚心归顺吕布,以吕布此人的性格,也必然不敢轻信于他,张绣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 戏志才见曹操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其二嘛,在下让司空奏请天子册封刘备为徐州牧,其用意乃是做给吕布看,我们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徐州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