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你送到战场之上呢?” “这道旨,寡人没办法下,所以说啊,如果你想要上战场的话,还是去征求你的父亲的同意吧。” 噗通一声,黄叙拜倒在地,倔强的说道:“臣与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大不了就是马革裹尸而已,臣是黄家的独子不假,可是,前方,战死的那些将士们又有多少是家中的独子,他们死得,臣为什么就死不得?王上您除了是独子以外,还身负社稷之重呢,不也是经常出入在战场之上?” 吕布微微一愣,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好吧,寡人可以答应你,去和老将军商量商量此事,不过,你得答应寡人一件事,如若不然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长安养老吧。” 黄叙听到吕布话里有松动之意,顿时喜笑颜开,连忙说道:“只要王上能够说服家父,别说是一件事了,就是十件百件,臣都定然做到,愿为王上赴汤蹈火,马革裹尸。” 吕布摆了摆手,道:“寡人不用你去赴汤蹈火,也不要你马革裹尸,你只要在老老实实的回家,给黄老将军多生几个孙子,你黄家给寡人再培养出来几个未来的名将,寡人向你保证,定然说服黄老将军,让他同意让你领军。” “这个……”黄叙神情一滞,呆呆的说道:“王上,那个……” 吕布摆了摆手,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寡人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懂吗?” 黄叙一咬牙,冲着吕布一抱拳,坚定的说道:“诺!臣遵旨!” “哈哈……” 吕布大笑一声,扶起黄叙。 “随我入城!” …… 如今的长安城已经今非昔比,虽让刚刚经历过叛乱,全城处于戒严状态,但是,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依旧是繁花似锦。 长安的百姓们已经忘记了上一次的战火是在什么时候了,甚至早已经忘记了战火的样子,他们平日里所听到的就是,唐王又打胜仗了,唐王又攻下哪个州了。 他们所听到的,皆是这些东西,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的唐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小小的叛乱,完全是自己找死,他们丝毫不担心会波及到自己这些升斗小民,也根本就没想过这些叛乱的宵小会在自己大王的治下掀起什么风波。 长安的百姓们如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就连前不久的夜间,长安城内发生叛乱,也只不过是当做茶余饭后消磨时间的谈资而已。 望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络绎不绝的叫卖声,吕布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老槐树上变黄的树叶在带着些许凉意的秋风中慢慢的飘落,刚刚踏入王府之内,便听到后院一阵喧嚣声。 以为后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吕布眉头轻轻一皱,沿着曲折的走廊快步的朝着后院走去,还未靠近,一个清脆的声音便遥遥的传了过来,落在了吕布的耳中,声音说不出的亲切。 “你,对,就是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打点热水来?” 穿过月亮门,转过假山,来到了后院之中,只见后院之中的丫鬟下人们行色匆匆,仿佛在忙碌着什么。 一个身材高挑,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刁蛮劲的女子站在庭院之中麻利的指挥着下人们,那干练的模样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云禄?吕布嘴角一扬蹑手蹑脚的凑了上去,来到了马云禄的身后,刚刚伸出手,准备捂住她的眼睛,便觉得手腕一紧,随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曹,你干嘛?想要谋杀亲夫?你……” 躺在地上的吕布一脸黑线,指着马云禄,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可恶的女人,一点情调都不懂。 看着躺在地上的吕布,马云禄一脸懵逼,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后,马云禄才不可置信的看着吕布说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合肺吗?” “我在合肺就不能回来了?”起身的吕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倒是你,你这迎接的方式还挺别致的啊,你看看你,有哪个女子像你这样,夫君出征回来,不热情的迎接也就罢了,居然把自己的夫君给扔到地上,一天不收拾你,你的皮就痒了?” 马云禄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一脸尴尬,干笑两声,道:“谁让你偷偷摸摸的从背后靠近我的,我哪知道是你嘛!” 见到吕布归来,马云禄还是挺开心的,也不去跟吕布计较谁收拾谁的问题了,连忙靠了过来,轻声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