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文家不愧是将门世家,你文钦也不愧是将门虎子。” 这乱世,这三国,果然不乏奇人异士,果然不缺聪明的人。 本以为没有邓艾,文稷父子二人会稳扎稳打的一路打过来。 谁曾想,即便没了邓艾,依旧还是有人能够做出偷渡阴平这等壮举。 果然,只要有方法在,只要有那么一条路在。 即便是换了人,即便是换了个时间,依旧会有人相出这种办法,做出这等壮举,这文钦,果然是一个可造之材。 “好了,既然令父还在沓中,那寡人就命你引军三万,赶往沓中,与令父前后夹击,给寡人拿下沓中。” “寡人在城都等着你们,为你们父子二人接风,到时候再重赏你们父子二人。” 如今绵竹已失,吴懿的人马彻底被隔绝在了沓中,这样一个沓中,取起来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再者,领军之人可是连偷渡阴平这等前无古人的事情都做了出来,没有理由拿不下一个已经沦落成一座孤岛的沓中。 “是!末将谨遵王上之命。” 文钦冲着吕布抱拳一礼,转过身,打马而去。 城都,刘璋之子刘循闻绵竹视线,急忙召集益州众文武商议。 要说这刘循也是个人物,虽然刘璋昏弱,但其子刘循却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货色。 历史上的刘循子曾于刘备入川之时,将雒城的全部军务交由给善守的刘璝,与刘璝一统坚守雒城,硬生生的守了一年,更是让庞统死于此役。 要知道当时随着刘备一同进入益州的可都是些精兵猛将,若不是因为最后刘璋愣是没有派遣援军,让刘备又从荆州调来了留守荆州的诸葛亮与张飞、赵云、刘封等入蜀助战,硬生生的围死了刘循,城都的刘璋若举精兵来援,那荆州客军形势将更为不妙,三面临敌,久困于坚城之下,必败无疑! 当时虽然是由由刘璝督战于城头,刘循调度于城内,但能够在如此危及的时刻,守住雒城一年,可见其本人也并非是一个易于之辈。 如今虽然没了刘循,但益州人才辈出,缺少的也只是一个善于用人的明主。 如今刘璋远在徐州,没了刘璋,更是没人能牵制刘循了,这对于吕布来说,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公子无需惊慌,吕布客军无辎重,无法持久作战,我们只需坚壁清野,高垒深沟,决不与吕布作战,不过百日,吕布必将自走,到那时,我军出兵掩杀,必能擒杀吕布!” 堂上,急的在堂上来回走动的刘循闻言一愣,转过身,只见堂下站着一人,正是益州从事郑度。 刘循眼前一亮,道:“先生所言极是,不知诸公以为如何?” 此时,堂下又走出一位中年文士,冲着刘循拱手一礼,道:“下官以为,郑从事此策可行,吕布虽然势大,但其客军远道而来,无法久战,我军只需坚壁清野,待粮草用尽,其军自退。” “同时,公子可命巴郡太守严颜引军前来相救,我军里应外合,必能大破贼军,让那吕布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之人正是从事王累,不得不说,刘璋此人虽然不怎么样,但这益州还真是人才济济。 武有张任、严颜等文武双全的猛将,文的话,连历史上比较出名的法正等都还没站出来,单单只是随便站出了两个名声不显的从事都有这样的见解。 如果真按这两人所献的计策行事的话,鹿死谁手还真未可知。 听了这两人的话,刘循心中大喜,转过头,将目光投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杨松和法正两人的身上。 “不知张别驾与孝直以为如何?” 张松看了看一旁的法正,与法正对视了一眼,对着刘循拱手一礼,笑道:“两位从事所言不错,正如两位从事所言,吕布劳师远征,辎重粮草是个问题,我军只需坚守,不过百日,贼军退,届时我军再与严将军乘势截杀,不说能不能擒杀吕布,但必能大败贼军。” “好!既然如此,那就依诸位之见,坚壁清野,坚守不出,令,传令巴郡太守严颜,即刻做好引军南下的准备,我们要让那吕布有来无回。” …… 出了太守府,张松连忙赶上了走在前面的法正,笑道:“孝直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赞成坚壁清野,坚守待援这条计策的?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我感断言,吕布此番必然大败而归。” 法正边走边笑着说道:“你身为益州的别驾,为主公出谋划策,岂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松笑着指了指法正,低声道:“你啊,好了,你我相识多年,我也不瞒你,我有意引吕布入主益州,不知孝直以为如何?” 听闻此言,法正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总算和我说实话了,我还以为你准备继续瞒着我呢。” “刘璋昏弱无能,并非明主,即便此次能守得住益州,可是我们能守的了这一时,又如何守的了一世,既然益州早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