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样想,把权三将军冤枉。 副将提醒道:“咱们要不要把祁大人送回养伤?” 权三道:“我教他几个月,总算他勉强跟的上,出了这一回大风头,正风光的时候,你送他走,他会克扣咱们的酒。” 副将醍醐灌顶:“对对对,等下三位小将军重新分个胜负,如果雷重赢了,祁大人就是今天的赢家,猛国公应该有几句夸奖的话。” 祁越的亲兵伸头听见,也笑道:“祁大人刚来的时候吧,我们确实不敬重他,今天把这敬重补齐,让他在擂台边上多坐会儿,大家认认他,他这可就成了西北大营的大红人儿。” 祁越是权三的人,权三一碗水端平的说话,什么叫比试,什么又叫比武,还不都一样,战场上能活命的功夫就叫好功夫。 什么头锤不光彩,什么勒人你大意,战场上你敢大意命就没有,只要能活,学女人指甲掐揪头发都成。 权三带着他的人觉得祁越今天光彩照人,不妨让他多光彩一会儿。 没有人想到祁越的伤,西北时常有战事,受伤是家常便饭,今儿这个日光灿烂的日子,光彩最要紧。 天往正午里去,高台上承受日光猛烈,祁越好没意思的品味着面上火辣辣,寻思日头也欺负自己。 他眯着眼低着头,硬着头皮顶着,就没有看到远处直通营门的地方,祁堂、宋劲簇拥着元远、花天宇奔跑而来。 祁堂负责解说:“越哥赢了小雷将军,那可是小雷将军,权三将军说他天生神力无人能敌,那又怎么样,以巧破千斤嘛。” 宋劲插话:“那叫四两破千斤,老堂我和你说,这武术的事儿,我比你知道的多,” 元远听着头疼,在奔跑中阻止两个人:“带我去见越哥再说不迟。”他的头疼源于花天宇的一句话,花天宇说:“和雷重打?天呐,祁大人不会被打碎吧。” 远远看到祁越一个人坐在擂台边上,元远松一口气。 花天宇带着人过来,今天来的是副将洪快,把台下如痴如醉的人分出道路,元远看着颇有点派头的在这条道路上行走,高坐的唐猛一眼看出。 他略带诧异:“这是谁啊,西北没听说这号人物。” 他的副将忙让人打听,还没有回来,元远走近擂台,见到祁越沐浴金黄日光,是个无事的模样,乐呵呵喊他:“越哥,打的好吗?” 祁越大喜:“伯父,你是来帮我提亲的吗?” “是啊,花将军有例行公事,固西城暂时也没有公事,我想想这亲事提了吧,就请他带上我。” 唐猛恍然大悟,目光炯炯,仿佛要把元远看穿:“原来是他啊,咱们的内陆文官元大人。” 元远是西北近年来有名的一号人物,不过唐猛头回见到他,他要不是镇国将军的岳父,为人慷慨到家里女婿也慷慨的年礼节礼超过百万,唐猛早就会会他,顺便讨点儿吃的,据去过固西的人说,酒固然好,那腌肉酱肉和肉脯也是上上那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