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东祁西背后会骂几句清河侯,可清河侯后来又向祁越屡屡示好,从章妈妈嘴里又听说清河侯更换冯氏陪嫁,祁东祁西不怪清河侯。 向云展道:“多谢世子主持公道,今天是喜事,还请世子息怒。” 云展冷冷吩咐南阳侯和清河侯等人:“起来吧。” 南阳侯刚起来,云展又是一声怒喝:“马得昌!” 扑通几声,又倒几个,南阳侯、马得昌父子和马家姑太太一起瘫软,这样地面上就有五个软倒的人。 冯氏从刚才瘫倒,无人扶她,还没有起来。 云展没有看冯氏,他今天只和男人算账:“马得昌!美色动心,人皆有之。你若肯承担陆娟娘终身,何至于带累十数个衙门两年为你案奔波。你若肯照顾陆娟娘直到终身大事完成,何至于你父马为撤职!混账东西,不思悔改,每日居然敢吃喝为乐,以怨愤为乐。滚!有何颜面与我同席吃酒!” 又骂马为:“教子无方是你错,儿子大了自己不成人是他的错。你怎么敢在调戏案事发后,错上加错,不思向陆家恳求,却妄想依仗权势欺凌。你不丢官谁丢官!滚,今天也不许在这里吃酒,改日再来道贺。” 有人上来,把马家父子强拖出去,马家姑太太和冯氏吓的直接晕死过去,南阳侯父子不敢求情,只是跪地不起。 云展收起怒容,向祁东祁西笑容满面:“咱们看孩子,再来吃酒。” 祁东祁西满面春风里欠身至地:“多谢世子主持公道,请请,您先请。” 见一个小妇人从正厅外面探身,绿竹知道世子来,特地过来请他走去看,新生儿幼小,冬天里不方便抱出。 刚好见到世子大发脾气,绿竹乐的脚下飘飘,殷勤到十分:“请请,世子请跟我来。” 南阳侯夫妻陪着去了,清河侯示意妻子留下来善后,扶起马家姑太太送入房中,冯氏被姐妹们扶起送入账户那间房里。 清河侯世子夫人陈氏随后进来,唉声叹气:“妹妹往日不听我们的劝,现在你可算明白了吧,你把我们都带累了呢。” 姐妹们道:“这话很是,本来能借着光儿往公主面前说话,现在倒好,云世子大发雷霆,公主也一定恼了咱们家,这可怎么办啊。” 冯氏听来听去,没有一个人说句宽慰话,这就是她的娘家人。她应该独自垂泪难过,可是贵生要娘找了来,见到娘哭,也跟着哭,冯氏强忍眼泪哄着他。 清河侯夫妻相互庆幸,清河侯长长出气:“这桩子公案总算发作出来,云世子虽发脾气却没有处置女婿和亲家,女儿亏待祁氏的事情至此就算过去,就算世子夫人那里还过不去,也不会再连累到我们家和亲家。” “是啊,我这心里也悬心几年,这就可以松口气。” 清河侯夫妻加起来百岁上下,当然明白云展虽当众发作,却也等于当众表明祁氏受护国公府照顾,这其实对于南阳侯府是喜事情。 比云世子一直不说,然后不知哪一天忽然发难在公事上的好。 不是所有客人都认为有身份跟随云展去看孩子,清河侯夫妻帮忙招待余下的客人,所以特意交待冯氏:“家里不曾亏待你,把你许的这是好人家,祁氏孩子有前程,难道不照顾你母子?快重新净面梳妆,拿出高兴来,你婆婆今天招待客人在席面上,你就帮着料理酒水,这难道不是应该的?” 冯氏听懂,她就算生病,也不能在今天,因为祁氏产子,贵客临门,天大的病也不能和这喜气相撞。 冯氏咬牙咽泪,支撑着料理家务。 她的姐妹们装模作样陪她,其实一句一句的全是风凉话。 很快有话过来,云展为孩子赐名为“英”,寓意人中英才。 一个“贵”字,高人一等,沾上贵气,平地飞升。自古如此无须奇怪。 姐妹们笑道:“这就把贵生比下去了,这可是云世子赐名。”冯氏只能装听不见,她的日子从早几天开始,变成煎熬岁月。 祁东祁西从今天开始认亲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