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个下人,直冲进周元宁的寝殿。 大皇子用手指着周元宁,“周元宁,你什么意思,你自己选妃拉上我干什么?” 周元宁刚午睡完,有些迷迷糊糊,“皇兄,孤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皇子一把拉起周元宁,手指头都快碰到周元宁的鼻尖,“礼部不都是你的人吗,还装,别想着塞人到我的府里。” 周元宁从大皇子手里挣脱,整理好衣裳,这才理会大皇子,“孤是看在你是孤的皇兄,这才不在意你的无礼举动,你也别有什么事,都到孤的重华宫里来闹。” 周元宁见大皇子面上仍没有悔意,语气更是冷冽,“皇子选妃,又不只你一个,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去找父皇说道,到孤这来胡闹算什么。” 大皇子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嘴,要说大周这些皇子中,皇帝最看中的自然是周元宁,最讨厌的就是大皇子周元建,要不然,大皇子妃也只是个小门小户出生的,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好你个周元宁,你厉害,我不和你争论,我就告诉你一点,老子不要女人!” 撂下这句狠话,周元建就出了重华宫。 周元宁离了寝殿,见到宫门口的那些太监宫女,吩咐佩秋,“她们既不能守着自己的职责,孤这也留不住了,按着宫规,全都赶出重华宫。” 那些下人纷纷跪地磕头,求周元宁宽恕。周元宁听得这些嘈杂声音,心中更是烦闷,“佩秋,让其他人看看,连重华宫都守不住,孤还要她们这些人做什么。” 此话一出,重华宫里再无人敢求情,一时寂静。那十几个宫女内监收拾好东西,立即就被赶出了重华宫,重又回到六局。 佩秋办好了事,来见周元宁,心里有话,却不知道该不该说,该如何说。 周元宁一见佩秋踌躇的样子,如何不明白,“有什么事,就说吧,吞吞吐吐的,可还有些女官的模样?” 周元宁这么说,佩秋也只能说出,“殿下,您今日处罚了门房的下人,宫里一下子去了十来个人,怕是宫里伺候的人......” 佩秋没有说完,周元宁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重华宫事物繁忙,周元宁才归来,宫女内监都是新来的,派不上什么事。 周元宁道,“你虽是司闺,也兼着司馔的职,宫里的人手确实不足。” “殿下,奴婢只是觉得,两年前,重华宫里的人不少,何不将她们唤回,重新伺候殿下?” 周元宁并没有同意佩秋的想法,“你的想法是好,只是,这两年都过去了,当年,也就维夏一个愿意跟着去灵兴寺,其余的也不是什么忠心的,还是让宫正再挑些来吧。” 佩秋正想着退下,周元宁像是想起什么,“对了,孤都快忘了,那个小宫女如何?” 佩秋连忙回身,“殿下,她还算勤奋,一应的扫洒安排,都做的不错,只是,年纪小些,面子嫩,压不住下面的人。” “也罢,再给她些时日吧,你再盯着一个月,指点些,若是还没有长进,那就算了。” 佩秋应下,轻轻地离了书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