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被纪录片洗脑了,我承受不了那些血汗劳工的日常,而自己竟然是推手。 木蓬白眼我。 你真看得起自己。 我笑。直白鬼,你不这样我哪会喜欢你。 木蓬着迷elliesaab的婚纱, 近期我喜看giambattistavalli的白纱设计。我有想像过她穿上的那天。 / 暑假(summercemetery) 我以为雍容的词汇,却时而乾瘪,时而油肿发臭气。 我飢渴于暗夜才有的奔腾思绪,赖不赖床是人人忌讳的叁不管地带。 昨天某人(不重要,不给取别名)说,五马分尸,分的是「尸」。 我看着萤幕中的他。喝咖啡,边抖脚边开口。 你是正言之有物,还是不知所云? 不,你没听懂分的是尸体,所以怎么会是酷刑? 生鱼片算不算对鱼凌迟? 干,反驳我还怎样啊。 当下心里想: 爱我的人都杀过人,又因遍地尸骸,于是他们看自己悲天悯人。 「杀」一字近年有被张冠李戴的趋势。我深爱这个单字衍生的诸般意象及作为通感(synaesthesia)手法的运用素材,装点在喻言里也是好的,就是数量一多,不免误入错区,浑身不对劲。 体内湿气重,闷痒,睡不好。 读到贾平凹《浮躁》中,金狗他爹臭骂他没心没肺不屑给未婚妻添菸叶的桥段: 「放你娘屁!英英来给我诉苦了,你怎么那样待人家呢我告诉你,乡里找一个媳妇要给人家多少钱,要给人家家里干多少活,就这也得顺人家毛儿扑朔,你别以为你工作了,不愁找不下媳妇,为难英英!」吧啦吧啦,还没训斥完呢。 适时补充中国文学,醒脑。骂一下就清醒了——好了,干活去吧! 旁观鲁迅先生和郭沫若的火热笔战,简直黎明鸡啼。 一个封建馀孽,一个才子地痞浆糊(他们给彼此的骂名。浆糊是另外註记,表「综合」之意)。在这一刻,见证衝撞星火,没有比这更风雅的消遣。 姜名说我兴奋时的笑声和被掐嗓的鸚鵡无二,更有「青出于蓝」之势。 我师承谁?他老弟家的那隻黄鸚吗? 你对我是真残忍! 姜名淡淡地看过来。 你笑我也笑,不挺好? 噌。姜八糕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