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停了下来,担忧地询问她是否要休息一下,水木朝生的母亲摇头,很礼貌地微笑:“没关系,我在这里站着就好了。” 护士犹豫了一下,说:“水木桑的事情我在网络上看见了,他的旧疾影响了他的比赛,这并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眼下我们一定要将他的身体调理好,才能够再没有后顾之忧地踏上赛场。” “谢谢。”水木朝生的母亲礼貌地道谢,却并没有和对方继续谈下去的想法,护士只能离开。 当人走远了,水木朝生的病房门却还是没有打开,这位母亲低头走去无人的角落,低声哭泣。 是她的错。 她在自责。 作为单亲妈妈,她虽然给了孩子一展所长的领域,但是却因为过多插手孩子的选择,无法给出正确的爱,让他的儿子狂妄又胆小,骄傲又自卑,过度在乎且依赖别人的看法,最终酿成了这样的结局。 事实上,国内国外的反应,远比水木朝生从队友口中知道的还要严重。 那些曾经“爱着”儿子的粉丝,如今成为了调转枪头刺的最用力的“排头兵”,各种诛心的言论和谩骂遍布在网上,再加上来自华国网民的声讨,整个r国内,都因为这次事件在沸腾。 不让他上网的根本原因也不是怕水木再在网上发表什么言论,而是担心他在了解到整个事态发展后,出现更大的压力,而导致病情加重。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为什么要这么苛刻他呢? 无法承受压力,是每个人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难道宽容的真正意义不是体谅和原谅吗? 这位母亲擦去泪水,整理表情,尝试着微笑了一下,才再度往回走。 好在这一次,房间里已经没人了,病房的门里可以看见就只有水木朝生躺在病床上,安静的,治疗着。 推门进入。 “滴答”。 距离床边越来越近,耳边响起“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直到她看见水木朝生本应该在输液的手,输液管从手腕边缘垂落,针头里的液体“滴答”地落在地上。 同时,在水木朝生的手背上遍布殷红的血液,从那针孔里,汩汩流淌而出。 她猛地捂住嘴,继而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撕心裂肺地大喊:“医生!!!” 由始至终,水木朝生就像是个旁观者一样,冷漠地看着母亲的惊慌失措,甚至隐约有种痛快的感觉。 最近……真是糟糕透了。 第四天。 r国“雪上运动协会”的官网,发布了一则通知,内容前所未有。 因为一名r国的男性观众,在“坡面障碍技巧男子组决赛”率先做出了不礼貌的行为,所以“r国雪协”禁止了该观众购买和观看,所有由国际雪联在r国主办的比赛三年。 一时间,哗声大作。 r国的体育网络平台,和水木朝生的个人平台一片惊疑之声。 但水木朝生的个人平台始终没有更新的发言,他被没收了所有电子设备,禁止上网。 水木朝生没有抗议,每天安静地坐在病床上,有时候一发呆就是大半天,望着窗外一动不动,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母亲最先发现了他的异状,随后在与医生交谈后,一名心理医生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房门。 一切,都在安静中发生,外界一无所知。 …… 余乐比完赛,还是没有回国。 r国回到华国只需要两个小时的飞机,但比赛结束后,他们飞去的却是千里之外的米国。 “世界杯”第三站的比赛,在米国举办。 余乐在米国站也发挥稳定地进入到决赛,在决赛的时候倒是还想如同r国站那般不管不顾地滑上一次,结果在两次比赛都以摔倒失误后,第三次就不太敢浪了。 不是积分压力,也和教练、观众等压力无关,而是当允许犯错的进度条被拉过了一半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压力,进而比赛变得保守了许多,就会产生至少也靠一个有效分拿到排名,而不是在无效分里竞争一二的想法。 84分,是余乐“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