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享受着大家的尊敬,奥尔顿一边内心复杂,一边提醒自己要学习更多,才配得上现在享受的一切。 两位教练不说话,余乐也乐得清静。 他慢悠悠地喝着水,放松休息的同时,一边回忆上场比赛的细节。 上一场他滑的好,却不代表没有进步的空间,余乐身边儿没有能帮上忙的教练,就只能自己多琢磨。 琢磨的多了,也就会自己校正,仔细想想,真的有很多可以进步的地方。 转眼又快到了出发的时间,余乐提前去了集合点,阿道夫就已经在那儿了。 看见余乐,阿道夫笑眯眯的将他从头到脚地打量,说:“这是第一次进大决赛吧?” 余乐点头:“有点紧张。” “正常的,比赛到了这一步,就关系到奖牌,只不过没想到你拿了那么多金牌了,还因为一场决赛紧张。” “他障碍追逐没有把握,能不紧张吗?”身后传来声音,两人回头去看,就看见了拎着雪板过来的克劳斯。 克劳斯嘴里一点不客气地说:“要不是赛道的关系,你想进大决赛也没那么容易。” 说了不好听的话他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继续说道:“不过技巧型的可比竞速型的起伏大,这一场你要是滑不好,进了大决赛也是个垫底的命。” 阿道夫脸色不好地看着这个“精神污染源”,担心余乐受到影响,开口说道:“换句话说,如果滑的好,拿冠军也有可能。” “他拿冠军?你别逗了!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克劳斯嗤笑一声,看向余乐,“你要不能一开始取得优势,以你的实力想要冲出来很难,别小看了大决赛的赛场。” 阿道夫听完,比听见克劳斯嘲笑自己还生气,眉心蹙紧:“我也提醒你,别小看了世界级超一流运动员的能力,余乐在技巧上的处理比你细腻。” “怎么细腻?跳台上翻跟头吗?那我是比不上。”克劳斯有点儿气闷,说话越发地不好听。 阿道夫再要说,被余乐拦下了。 余乐笑着:“别吵了,我都够紧张的了,再吵回头儿雪都不会滑了。我难得进一次大决赛,让我踏踏实实地感受一下和你们这些头部运动员比赛的感觉吧,好坏都是一次经验。” 这么谦逊的话说完,阿道夫的不忿淡了不少。 克劳斯也表情变化,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当。余乐可是坡障和大跳台双冠,这份成就比他高多了,内心深处还是敬佩余乐的,可就是这张嘴……好好的气氛,全毁了。 余乐不希望关于自己的话题继续,好坏都让就在旁边的他尴尬。 所以左右看过,问道:“霍尔曼呢?” 临近集合时间,霍尔曼还没有过来。 刚刚看比赛复盘,耽搁的时间有点长,等情绪稳定下来,再进行赛前整理,时间就有点不够用,等他匆匆赶到的时候,迟到了将近两分钟。 对于向来准时的霍尔曼,看见这么多人都等着他,难免有些尴尬,也挨个道了歉。 直到再度看见余乐,霍尔曼就想起了上一次比赛,那个紧紧跟着自己,半寸不让,更是在波浪赛段追上了一点的身影。 那时候没在锋芒在背的感觉,现在却心里发紧,生出一股强烈的后怕。 但凡大意一点点,自己就要输啦! 霍尔曼从来没有忘记,余乐是一名世界级的运动员,他的成就斐然,几乎是自由式滑雪项目的领头人,在滑雪技巧的运用上,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 只是……他真的没想到,余乐可以这么快地对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