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溢眸子一冷,孤王说了,孤王不困! 这话冷漠异常,姜璃心中一凉。赤绕榕溢人虽在这里,可他的心却从未在这里。 姜璃以为,只要日子一长,只要自己对他足够好,只要日夜相对,她的溢哥哥总会明白。但她也知道,自从她父亲一事之后,她的溢哥哥就已经与她生了间隙。 她努力想要证明自己,从未想过要做任何对他不利之事。 而到头来,换来的,竟连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姜璃被这一喝,不敢在逗留,还未离开,魏安荣就已经闯了进来。 她微微有些意外,行了个礼道,见过王后,不知王后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来我这琉璃殿了?说着,又冷眼横着自己的掌事太监,曾公公,为何王后来,也不通传一声? 这太监摸了摸自己的脸,一下委屈道,不是奴才不通传,只是,只是王后她不让奴才通传。奴才还没说话,就被王后掌了嘴。奴才,奴才实在不敢在惹怒王后了。 颠倒是非,明明是他不通传,现在竟敢将这一切推到自己头上。魏安荣冷眼扫过这太监的面上,慢慢踱步到他面前,盯了片刻,出手,就一个响亮的巴掌。 本宫最痛恨那些搬弄事非的人,这外面有西梁的侍卫,本宫想要见王上,是这太监阻拦。若是王上不信,可传那些侍卫来,一问便知。本宫就不信,皇上身边的侍卫,也会说谎不成。 说完,反手一巴掌就落在了姜璃的脸上。这一巴掌是教训你,对本宫不敬。在本宫面前,我是王后,你不过是个妃,你不称嫔妾反倒用我。你这眼中可还有本宫了?今日本宫就教教你,什么是尊卑有序。 魏安荣复又抬头看向赤绕榕溢,臣妾都是为了西梁后宫,想必王上,也不会责备吧? 赤绕榕溢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那本书,但魏安荣进来之时,她手上的动作一紧,片刻就恢复如常。魏安荣打了琉璃殿的掌事太监,她没有说话,打了姜璃,她也没有说话。只在魏安荣说完这些之后,轻轻恩了一声。 她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其他人退下,然后招了招手,让姜璃到了身边,看着那张娇嫩的脸颊一下多了五个手指印,竟是对着那脸颊轻轻吹了吹,关切的问道,还疼不疼了? 姜璃从未见赤绕榕溢如此温柔的与自己说过话,一时有些愣住,然后又立刻点点头,王上,是嫔妾错了。 赤绕榕溢将她抱在怀中坐下,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魏安荣,王后教训的都对,不过王后不经通传,擅自闯入这琉璃殿,扰了孤王看书的雅兴,难道就没有错吗? 魏安荣看赤绕榕溢目光清冷,知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遂只得咬牙低头,欠了欠身,臣妾有错! 王后既然知道错了,那孤王自然不会追究。不过你们大周人不是常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那王后是如何惩罚他们的,是不是也该如何对自己啊? 一瞬间,空气都仿佛静止。 姜璃脸上不由挂着一丝得意与嘲弄。 魏安荣的心狠狠一抽,低垂的眸子里看不清面容。只是突然就看她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王上现在满意了? 赤绕榕溢轻声一笑,呵,满意。你果然是孤王的好王后。好了,王后这么着急来见孤王,想必不会就是为了来替孤王治理后宫的吧?说吧,到底所为何事? 墨香病了,臣妾肯请王上,传御医前去整治。 赤绕榕溢有一刹那失落,原来竟是为了一个婢女。就为了一个婢女,她连自己的底线都可丢弃了。 赤绕榕溢转身勾起姜璃的下巴,摸着那被打的脸,凑上前去。鼻尖在那面上扫过,深吸一口气。一股她并不喜爱的香气,猛然灌入。小小的婢女,死了便死了。孤王的御医岂是给那些下贱之人看病的?大不了墨香死了,孤王在给王后送一个婢女就是。 魏安荣看着赤绕榕溢那张面具之下的眼睛,心底渐渐生出疏离。尤其是看着她怀中抱着姜璃,那般关切的模样,竟让她有些不能自已。即便她当初知道了孟秋成喜欢的是锦汐,可她的心从未像现在这般难受过。 她走到赤绕榕溢面前,良久,跪在了地上。臣妾求王上,传御医替墨香治病。 这声音说到最后,已是微不可闻。 但赤绕榕溢的口气之中,并未有一丁点的松动,王后,孤王要休息了。你若是想跪,那便在这里跪个够吧! 赤绕榕溢抱起姜璃,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入了寝殿之中。 姜璃被这突然的举动,弄得一阵大喜。双手主动勾住赤绕榕溢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 赤绕榕溢将她放在床上,急躁的褪去她的衣衫,低头亲了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