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罗姨,那是卫凌。” “啊,就是与你和......”罗姨话只说到一半,“怎么在这碰上了?” 宋奾摇头,她哪知啊。 “罗姨,你先回吧,我们改日再见。” “好,路上注意安全。” -- 宋奾不过前脚刚回府坐下,挽翠就来禀,说卫凌来了。 她想了想,让他进了屋。 卫凌一看就是匆匆赶回来的,额间隐约可见细汗,宋奾随口吩咐一句,“挽翠,换壶茶来。” 卫凌坐在桌子另一侧,看向她,先是问:“阿奾,今日你们去了何处?” “卫大人有话可以直说。” 他便开始解释:“阿奾,我与你说过,我十来岁时离家过一阵,那段时间若是没有遇见师父,就不会有今日的我。” 宋奾没接话,手放在已经凉了的茶盏上,汲取一丝冰凉。 “师父定居扬州,一年多前我来过一趟。”卫凌停顿片刻,“......因而他们才知道了你。我后面几日估计是没有空,故今日先与师父师母见了一面,我没想到会在那里碰见你。” “今日师母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她只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句,你若是不想去那我们便不去。” “还有,冉冉是师父的女儿,今年四岁多一点,甚是调皮,临走前非得我抱才行。” 卫凌一口气说完,眼睛盯在她身上,等着她反应。 宋奾在心里叹了几口气,其实她今日见到卫凌那一刻是震惊的,震惊到难以置信,那还是她曾经认识的卫凌吗? 以前将军府里有袖礼,可袖礼每回见了他都好似有些害怕,卫凌也是,从来不对袖礼展现过一点亲昵。 她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小孩。 可方才,他不只抱着那小女孩,还笑得那样开心,事实只说明了她的以为是错的。 她问:“你喜欢那个孩子?” 卫凌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久才说:“冉冉和袖礼不同,我刚见冉冉时她还小,很黏人,我没有办法,后来慢慢便成了习惯。” 宋奾说不出此刻是什么心绪,太复杂了,她理不清。 她记得他说过,“不是不想和你有孩子,是不能。” 那时候她选择相信他,现在反而有些不确定这个选择是不是对的。 他喜欢孩子,却不能和她有孩子。 她抿唇笑了笑,她不该这样,不该再为他波动一丝。 “你不必与我说这些。” 卫凌渐渐冷静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饮完后说:“阿奾,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宋奾转过头,与他对视,却没答。 “我最怕再把你推远。” 宋奾回过眸,不知在看哪里,双手交握在一起。 她不是没有心,从盛京到扬州,卫凌做了什么她能看得到,只是...... 现在想想,即使过了那么多年,她还是不懂他,之前不懂,现在亦不懂。 而他同样没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可是我不会回头了,太苦。” -- 后面两三日宋奾很忙,但且只是在扬州城里转,扬州城与盛京太不同了,宋奾每进一家店铺都觉着耳目一新。 不过她最主要目的还是到谢家铺子去等人,可惜小二都与她混熟了她还是没能见到谢家大小姐谢蓝。 小二说谢家大小姐行踪不定,没人知晓她何时何地会在何处。 这天临走前,与她相熟的小二靠近:“宋姑娘,你不若去春兰院看看,许有些头绪。” 宋奾顿觉头大。 回到徐府时才发现谭锦玉在等她,怀里抱着元宝儿,她抱怨道:“阿奾,你怎么一天天的净不见人。” 宋奾坐下来,温声应她:“我这不是忙,再说在你们家白吃白住我也不好意思,早点办完事早点离开。” “你才来多久,急什么,住一辈子都成。” 宋奾笑笑,摸了摸元宝儿,“元宝儿倒是肯与你亲近。” “你这就不懂了吧。”谭锦玉露出手里的木条,“我见过这种品种的猫咪,南洋来的,珍贵的很呢,你瞧,就是这东西让它死心塌地的粘着我。” “这是何物?”宋奾接过木条,放在鼻下闻了闻,莫名察觉有些熟悉,却一下想不起来在哪闻到过。 “这是南洋人用来逗弄小猫的,这种猫就喜欢闻这味,有了它元宝儿就别想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