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的舌尖,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安抚性质地摩挲她纤细脆弱的脊骨。 深吻刺激唇舌更加湿润, 然而吻得越久,靳泽却觉得越渴。 他撑起上半身,幽暗的目光转向别处。 车厢里太狭窄了, 车座就那么点大,实在不方便施展。 安全措施也没有到位。 他身体往下滑了点,似是停止了。 片刻后, 他忽然沉沉地说了两个字:“帮你?” 云娆整个脑子都是晕的,完全听不懂:“嗯?” ...... 是帮她吗? 她怎么觉得,自己更不对劲了。 云娆半眯着眼,方形的顶灯落在视网膜中,渐渐化作破碎的光点。 一只手的指尖掐进坐垫,指节微微泛白。 另一只手捂着嘴,堵住某些怪异的声音。 后来,她干脆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手,尖尖的虎牙陷入鱼际肌,带来轻微的刺痛。 模糊的视野之中,只有狭窄但空荡的车厢,还有那一片暖色的顶灯,看不见靳泽。 她只有低下头,才能勉强瞥见他乌黑的发顶,在雪色中起伏。 为了赴宴,他今天应该特意做过发型。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短发略显粗犷凌乱,却比几个小时前英俊斯文的样子更让她心颤。 不知过了多久,云娆的眼眶终于盛不住泪意了。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颤,边颤边哭,呜呜的哭声愈发放肆起来。 靳泽连忙停下,凑到她身边,哑声问: “怎么了?” “腿......呜呜呜......抽筋了......” 云娆用手背擦了擦脸,双颊一片酡红,嘴唇却因为抽筋带来的疼痛微微泛白。 他帮她拉伸几下:“还疼吗?” 云娆的呜咽声渐渐变低。 其实刚才只是因为太紧张了,腿绷得太紧所以抽抽了两下,一放松就好了。 靳泽从扶手箱上抽了几张餐巾纸,先帮她擦干净眼泪,再擦他自己。 他整张脸都是湿的。 尤其是嘴唇,挂满晶莹剔透的液体,淡色的唇变得艳红,唇角结痂的伤口再次破开,少量朱红的血色渗出,像在唇边抹了一指朱砂,平添几分妖异之感。 云娆只瞄了他一眼。 想到他唇上的伤口是在哪里蹭破的,一时间,她连当场跳车的心都有了。 “不哭了好不好?” 靳泽团了团手中的纸巾,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娆缓缓止住眼泪。 其实没有不舒服,她就是爱哭,然后太害羞了,在现在这个环境里无从遮挡,只能哭鼻子掩饰羞赧。 她把地上的衣物抓起来抱在胸口,草草穿戴上身。 “这里是哪?”云娆细声细气地问。 靳泽:“快到你家了。” “哦。”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 靳泽看着她,“我喝酒了,不能开车。你会开吗?” 云娆茫然地摇头:“好几年前考了驾照,考完就没碰过车了。” ...... 他忽然勾了勾唇:“就剩1.5公里,要不,我陪你走回去吧。” 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 深夜人少,应该不会太危险吧? 云娆挪了挪屁股,身体忽然一僵: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