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的荷包怎么从未见你带过?” 谢殊垂下眸子,喉结上下一滚,也低声说:“可那些荷包……” 可那些荷包并不是你亲手绣的。 顿了顿,谢殊并没有把话说完,他不知道该不该在此时揭露戚秋。 而戚秋眨巴了一下眸子,不解地看着谢殊。 全然不知自己用买来的荷包忽悠谢殊的事已经暴露了。 * 自戚秋三人走后,秦韵和秦仪在亭子里坐了好久。 亭子里面,下人把早就备好的点心茶水放在桌子上,茶香混着糕点甜腻的香气顿时盖住了梅花的香气。 秦仪老老实实地坐在秦韵旁边,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也不敢说。 秦韵漫不经心地品着手上的核桃酥,面色看不出丝毫不对,依旧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恬静模样。 只有秦仪知道,秦韵从来不吃核桃的,用核桃制成的核桃酥秦韵更是一口不尝。 可如今…… 秦仪心惊胆战地看了一眼秦韵,想说话又不敢,想劝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犹犹豫豫之下,秦仪缩着脖子,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秦韵身前的碟子放着七八块核桃酥,秦韵足足吃了五块这才停了下来。 擦了擦手,秦韵扭头看着秦仪,扬唇笑了笑,“仪儿,你怎么不吃?这些糕点可都是你要小厨房做的,都是合你口味的。” 秦仪看了看桌子上精致可口的点心,实话实说,“我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了。” 秦韵擦着手的动作一顿,抬眸问:“怎么了?” 秦仪咬咬牙,终是鼓足勇气说:“长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谢公子怎么会……收了姐姐的荷包却又这个样子,这不是翻脸不认人吗!” 秦韵微微垂下眸子。 秦仪不高兴地说:“这个谢殊也不过如此,既然放任那个戚秋如此欺辱姐姐!那个戚秋有什么好的,差了姐姐一大截,身世更是不如姐姐,谢公子竟然维护她而不管姐姐!” 秦韵轻声说:“今日是我们两个放肆了,你那些话确实不应该说,谢公子生气也是正常,不必放在心上。” 秦仪却是不依,“即使我们今日有错,谢殊也应该让着姐姐,以姐姐为重,怎么可以如此毫不留情。他不是……他不是喜欢姐姐吗!” 秦韵眸光一闪,不等她再说,秦仪便突然站了起来,堵着一口气道:“不行,我要找爹爹去!” 说着,秦仪就迈步朝外面走过去。 还未走两步,只听后面传来秦韵的呵声:“够了!” 秦韵这句话又冷又重,像是掉落在地上的冰棱,激得秦仪一哆嗦。 愣愣地转过身,却见秦韵依旧是一副温柔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她的错觉。 秦韵走过来,牵起秦仪的手,温和地说:“仪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爹爹每日这么忙,就不要为了这种小事去打扰爹爹了。” 秦仪愣愣地点点头。 从后园出来,秦仪也没了要闲逛的心思,和秦韵一道回了府上。 还未到秦府的那条街上,却又被人叫住了。 掀开帘子一看,来人腰间挂着魏安王府的令牌,正是魏安王府的仆从。 那人翻身下马,掏出一物,递给秦韵,“秦小姐,这是您的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