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些瓶瓶罐罐的药粉分门别类收好,装进了一旁的小匣子里。 “你跟我一道去就好啦,我想去梁州,还得请你吃饭。” 上回在长生池,李将整个人都晕着。昏迷期间慕容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一概不知,对慕容悦提出要给他接风洗尘一事,也完全毫不知情。 李将还以为对方是要报答自己这几日以来的救命之恩,他连忙摆手:“不必了,公主金枝玉叶,魔渊如此危险,末将护着些公主,是应该的。” 他再三推辞,搞得慕容悦很不是滋味。 她干脆站起身,瞪着对方:“你不想去,是觉得我一直再给你添麻烦吗?” 如果是,那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慕容悦生性顽劣,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这也想看那也想看,无形之中给很多人添了麻烦。 她是有心想给李将补偿,如果对方不肯接受,她倒不会觉得难堪,只会认为是自己惹事太过,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将:“末将不敢。” 他单膝跪地,当场就要行礼,慕容悦一把拦住他:“将军,你不用跟我客气。” 她这几日有事没事总爱来找李将,原就是惦记对方身上的伤,再者就是心里那点不安分作祟。 慕容悦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平时三五天不见,也不会多想。而今才区区几个时辰,就抓心挠肝,心痒难耐的不行。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李将一眼,又觉得这事说出来怎么都透着一股难以启口的羞愧感。 她什么都没说李将就要给她下跪了,她要是说出来,李将还不得给她磕头啊? “哦对了,有个小东西送给你。” 临走之前,慕容悦从自己腰间卸下一个香囊,径自丢了过去。 李将一头雾水的接过,看了半天,勉强看清上面绣的什么。 “鸳鸯吗?”李将脱口道。 那两只鸟李将看不太出品种,说绣的马马虎虎其实都是夸大其词。 但他实在想不出香囊上除了鸳鸯还能锈什么,或者有,但闺中女子最为常见的便是此类。 李将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年人了,坊间流传的各类话本他也偷着看了不少。 什么江湖风流客、才子佳人情……他闭着眼睛都能吹出一大段所谓的风花雪月。 但要是把他看话本的经验放在慕容悦身上,又无端显得有点荒唐。 慕容悦堂堂金枝玉叶的公主,怎么会看上自己这样的莽汉呢? 可是如果没有那些心思,她送自己鸳鸯香囊,又是什么意思? 李将心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猜测,他难得自作多情了一把,偏生又什么都不敢问。 慕容悦道:“它像鸳鸯吗?” 李将怕慕容睿难过,又不想辜负对方心意,遂睁眼说瞎话道:“像,像极了…公主绣技拔群,末将很喜欢。” 慕容悦笑弯了一双眼睛:“你喜欢就好啦。”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其实绣的是个鸭子,早知道你喜欢鸳鸯,我就绣鸳鸯了。” 李将:“……” 察觉到他表情不是太对劲,慕容悦问了一句:“怎么了吗?你不喜欢鸭子啊?” 没等李将开口,慕容悦又自顾自地说道:“鸭子可好看啦,我以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