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作率先在料理台边上占据了一个十分优秀的位置。坐等幸平诗织上菜。 弗朗西丝和泽尔达则在铁平的招呼下,老实的在与作边上坐下。 最先上来的是一份焦香四溢的烤牛舌和牛肋眼,未经腌制的牛肉散发着最原始的肉香,挑逗着食客的神经,刺激着食客的味蕾,吸引食客快点投入自己的怀抱。 在三人望眼欲穿、实际上只过了十秒的等待中,幸平诗织按照三人的食量不同,放了三分大小不一的肉在他们眼前的盘中,“原味烤牛舌和牛肋眼,请自行添加黑胡椒和海盐食用。” 幸平诗织的话音还未落下,三人手中的刀叉就化为残影,向盘中不停诱惑自己的美食下手。一口吃到嘴中,最原始的烤肉香气和肉汁瞬间充满整个口腔,让人吃了还想吃。加上黑胡椒和海盐后,味觉的叠加,让原本的奶香、焦香瞬间多出了一丝风味,越发刺激人的味觉神经。 等他们反应过来后,本来就只有少少几口的肉早己被清空,光光如也的白色圆盘中只有残存的几滴肉汁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从小接受的礼仪告诉自己不可以,弗朗西丝和泽尔达都想拿起盘子将里面的肉汁舔干净。 比两人抵抗力高很多,但也因为刚刚那份肉越来越饿了的与作马上催促道,“诗织,你快点。铁平,你也不机灵着点帮帮忙。” 无故被cue的铁平闻言马上反驳,“我这不是在帮忙了吗?师傅你看这些肉串、蔬菜串都是我串的。师傅你可不随口一句就堙灭了我的劳动成果啊~这可是关系到我的晚饭的。话说,师傅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是不是该开始养生了,少吃点。别到时候胖的打不动针。balabalabala……” “话说回来,铁平你上次说的那个生长在帕隆湿地的特殊食材,有补货吗?刚好可以放到烤肉里试试。上上次你说的那个冰果放凉糕里就很合适,balabalabala……” 第一次听到如此跳跃且快速、音量忽高忽低的叨叨,弗朗西丝和泽尔达都有点圈圈眼。早已习惯自己徒弟作风的与作直接无视了他,如果非要他说什么的话,就是后悔,一个话唠叨叨就已经很痛苦了,两个加起来简直就是灾难,他真的十分后悔当初被才波诚一郎拜托帮忙照顾小孩的时候没有把幸平诗织和铁平隔开,导致现在这种他完全无法停止的局面。 眼见两人还有继续往下叨叨且不打算继续烤肉的打算,边上两个新来的又完全派不上用场,与作只好自己上场了,“诗织,下一份菜还没好吗?” “啊、马上哦~”幸平诗织笑着回答,手中迅速的开始烤下一份料理,还不忘拿出两个口罩,分了一个给铁平,等他也带好后,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在他人眼中无限重复,在他们自己眼中完全不同的叨叨。 顺便一提,如果都写出来的话,就像凑字数,这里就省略了。 虽然幸平诗织接下来的料理也是精心烹饪、超常发挥的美味佳肴(特指好吃不爆衫),让人吃了还想吃,但是配乐是仿佛唐僧念经一般没有起伏波澜的嗡嗡嗡嗡。 这让与作十分痛苦,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耳边清净了一个月后,再次遭受这种攻击才是最难熬的。 “说吧。你为什么把她们带回来了?如果是治病的话,以你的能力已经能够靠自己治好她了吧。”说着,与作伸出大拇指,指了指坐在最边上的泽尔达,“完全没有必要来找我这个老头子。” 从她们进门的第一眼起,与作就发现了泽尔达受伤了。不单独是精神上的伤,还有一些脑部神经的损伤。这是由某种/多种药物引发的慢性损伤。 只要远离诱因,加以内调外养,用个一两个月的时间,也能把人治好,完全没有大费周章的把人带回来的必要。 幸平诗织闻言,手下不停的给鱼翻了个面,“不是说,‘有事师傅服其劳’吗?虽然我也可以治疗泽尔达的病情,但是无法根治,以防万一还是来找师傅你比较好。” 当然,只是原因之一,真实原因幸平诗织还是要看当事人们的意愿是否愿意告诉两人。虽然年幼,还是个话唠,幸平诗织的嘴却意外的紧,不是可以说的话,她是绝对不会随便说出口的。 还在努力串串的,铁平闻言翻了个白眼,“是‘有事弟子服其劳’好吗?你就这样把事情推给师傅真的好吗?” 可铁平接下来的碎碎念出口,就被幸平诗织打断了,“这也总比某个人再生出乱七八糟的东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