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通道被堵死,阿义阿同也没有办法联系了,我不去枯井,就只能到东边的悬崖,或者西边的废墟。我可不想呆在这里,都三个月了,与世隔绝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真过够了。” 坠儿说:“你着什么急呢?该着急的不应该是你吧?” 曾凡说:“我能不着急吗?既不能保护李瑶,还连累了你。我这个男人真是窝囊,够了,够了。” 说到这里,曾凡跑到院子里,张开双臂,发出了雷鸣般的怒吼: “你们别躲在暗处,都冲我来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 坠儿穿上衣服,快步走到院子里,把曾凡拉进屋。 “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快进屋。” 李瑶也出来了,打开了院门,一把将曾凡推出门外。 “你走吧,你活够了可以找四伯,和那些人较量较量。不过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还是劝你,不要走这条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趁着天黑直接从悬崖上下去,你就自由了,去上海找小凤去吧。” 曾凡回头推开院门,“我们认识了那么久,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坠儿说:“瑶儿也走吧,我错了,和四伯较量简直是自不量力。你们出去后,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别管我了。” 李瑶哭了,“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不打算出去。曾凡,你还不快滚。” 坠儿说:“那你就自己走吧,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既然叫你来,就把你当成了我的男人,既然这个男人靠不住了,你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留住了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曾凡好像被武林高手点了穴,站着一动也不动。 坠儿说:“该说的话都说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李瑶说:“等天亮了就来不及了,遇到大事就磨磨磨蹭蹭,你还是男人吗?” 曾凡慌了,“姑奶奶们,我真的错了,让我进去吧,冻死我了。” 坠儿对李瑶说:“快进屋,我们可别冻着。” 说完,坠儿不等曾凡说话,就关上了门。 曾凡在门外大声的说:“那我就反省反省吧,你们赶紧进屋暖和暖和,天亮后开门,我给你们做饭。” 两个女人进屋后,坠儿看着李瑶,“他只穿着内裤,太冷了,要不让他进来?” 李瑶瞥了坠儿一眼,“心疼了?不行,让他长点记性,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坠儿说:“这样也好,他身体好,冻不着他。” 过了一会儿,坠儿又站起来,“我们这样对他,有点狠啊,不合适吧,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我还是开门吧?” 李瑶说:“你又坐不住了,他要是对我们真心实意,就忍着不让别人知道。我们要考验考验他,考验合格后你就专心和他在一起,为他生孩子吧。” 坠儿说:“你怎么对他这么放心?万一他受不了,走了呢?” 李瑶说:“他真要走了我就死心了,你也死心吧,这样的男人靠不住。” 坠儿说:“我不希望他走,也不希望他挨冻,要不我开门给他送衣服去?” 李瑶说:“给他送衣服?还不如直接让他进来。这样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