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意,差点被坠儿拆穿。幸亏曾芸会模仿多人的笔迹,就是模仿的再不像,六弟难道会从坟墓中跑出来找我?” 回到家里,曾芸站在院子里,对四伯说:“怎么样?我想的对不对?” 四伯说:“分毫不差。” 曾芸问:“那明天还叫他们来吗?” 四伯说:“他们不用来,我们去他家。” 曾芸问:“你不是对他们说那些应该准备的东西都没有准备好?” 四伯轻蔑的笑了一声:“你当我准备那些东西啊,全是幌子,我们都去和他说清楚曾老三的罪证就行了,对他们说那些东西以后慢慢弄,他们还能有什么话说?” 曾芸说:“爹爹可要当心,你一直把坠儿当成对手,我看李瑶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曾凡,被这两个女人一摆布,真的会怀疑你的,说不定他们也怀疑姓庄的了。” 四伯说:“怀疑归怀疑,别让他们抓住真凭实据,我们就可以稳坐钓鱼台。” 曾芸说:“现在躲在他们背后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林家那个大当家的,一个就是假冒的二大娘,你想想他们为什么会怀疑那张字条,说不定就是受了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人的指点。曾凡是很粗心的,再说那么昏暗的烛光,那两个女人应该不会想到这里。” 四伯说:“我知道姓林的为什么不敢露面,独木难支,有天大的本事却没有人,他是不足为虑的,就是那个女人,我还不清楚她背后到底有什么底细。” 曾芸问:“这么多年了,爹爹都没发现她有什么同伙?” 四伯说:“她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没有发现她和姓林的有联系的任何迹象。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以前一直没把她放在眼里,没想到她却是最危险的对手。来无影去无踪,在村子里来去自如,只有她一个人能做到。” 曾芸问:“这么说她在这个村里可能有内应,那会是谁呢?” 四伯说:“这么多年了,我想破脑袋都没想出这个问题,以前怀疑过坠儿,可是我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我,她们之间不仅没有联系,还有误解。” 曾芸说:“这好办,一个一个排查。” 四伯说:“我早就想到这个方法了,可是排查来排查去,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人。” 曾芸说:“那就到山外的村里了,找到她的住处,然后这么这么办?” 曾芸一边说,一边对四伯耳语几句。 四伯笑了:“这是个好主意,看来对付人,方法虽然重要,但神器更重要。不过你去很多人会认得你,找谁去合适呢?” 曾芸说:“这个你放心,我有合适的人选了。这次我去了县里,没能找到县志,却找到了这个东西。” 李瑶正在睡觉,突然坐起来,在黑暗中呆呆的看着屋顶,又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就把睡在旁边的曾凡推起来了。 “你快醒醒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