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鸾攥紧手心,低下了头,脸上满满的都是羞耻感……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只是担心他,喜欢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的感情。 “以后离本相远些。既然本相说过了对你没有任何情意,就不要再执迷不悟,自作多情了。也不需要在本相身上浪费心力。” 孟朝歌冷冷的瞥着她,心口的突如其来的疼让他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手心握紧。 上官鸾咬紧泛白的下唇,墨玉般的大眼里充斥着莹莹的泪光。 “……” 她紧紧盯着他俊逸挺拔的身影,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去往江淮?” “哦?” 孟朝歌凤眸闪过阴鸷冷意,他斜睨着他,进而厉声道,“与本相何干。” “是因为你,我是因为你才一起去江淮的,我明知路上险恶。但我不怕,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你不会武功,我怕你……” “不需要。” 孟朝歌冷冷的打断她,声音愈发冷酷,比这暗沉的雪夜还要冷。 “你的一厢情愿不要强加在本相身上。” 说罢,他便飞身离开,留下上官鸾呆愣在原地。 “……一厢情愿……吗?” 上官鸾面色惨白,低喃道。 “他怎么可以,这么薄情……” 上官鸾攥紧手心,眼里满满都是不甘心。 …… 雪下的小了,只是纷纷扬扬飘着雪花。 “主子,你回来了。” 宿离在岔路口等了许久,就在他准备离开去找孟朝歌的时候,看见孟朝歌回来了,立即迎了上去。 “主子。” “您……怎么了?” 宿离见孟朝歌面色不对,嘴角还有淡淡的血色,皱了皱眉尖,惊道。 “本相无事。” 孟朝歌摆了摆手,目光暗沉的看着他。 “怎么样了?” 闻言,宿离垂下头,手心蓦地一紧,面色一沉,恭敬道:“属下无能。留下的车夫只剩下了相府那个。宫里的车夫无一生还。黑衣人有两个受了伤逃走了。” “……” 孟朝歌睨着他,抿唇不语。 许久才淡淡开口,“回去后知道该做什么吧?本相的身边从不养废人。” “属下领命,是属下办事不利。” 宿离垂眸,恭敬开口。 “段熙夜呢?没死吧。” 孟朝歌眯了眯双眸,四下看着,冷声道。 “皇上……皇上他没事,现在在……在您的马车上,和……二姑娘待在一起。” 宿离小心翼翼的说着,还不时的打量孟朝歌的神色。 “……” 很明显的,话一出,他就看到了孟朝歌的脸又沉了许多。 “……主子。” “一会儿再说。” 说罢,孟朝歌凤眸掠过他,冷冷道,然后往他的马车走去。 甫一走过去,便听到段熙夜的声音。 “欢姐儿,都这么久了,孟相又不在外面,怕不是出事了吧。” 段熙夜低低道。 “不可能。” 谢虞欢瞪着他,嗔道。 “他不会有事的。” 谢虞欢坚定道。 马车外的孟朝歌脚步顿了顿,薄唇微微上扬,面色平静,却带着隐隐的喜悦。 “他不会武功,而且外面……车夫除了孟相带的那个……都……死了。更何况孟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