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都要跑云南,云南就是她的快乐老家,虽然她在云南一个人也不认识。 店里还是很狭窄,没有客人他又没在工作时她就会过来跟他说话,给他按摩,他会拿出护手霜给她涂手,然后两个人的手油乎乎的,她用手部按摩的手势给他把膏体涂抹均匀,然后再给自己搽好。两只同样香味的手十指交握,她呵呵笑,觉得很好玩。 他注视着她,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室内湿度太高,可因为空调打的低,体感很舒服。他想,她怎么那么容易快乐呢?涂个手而已,有什么好开心的? 他没有想太多,因为她快速亲了他的额头,她站着他坐着,他的头就在她胸前,她拉着他的手,总是忍不住亲他,直到被进门的客人打断,才慌慌忙忙出去招待。 可惜天太亮,人来人往,他不能强迫她跟他做。阁楼又实在热得人受不了,上去纯属自暴自弃行为,在里面脱衣服再肉体交缠,就是残害自己,他是不想吃那个苦头。 所以他就只能看着她,抱着她,跟她说话,接受她的吻,实际上他憋得想发疯,他的性器想在她体内逞凶肆虐。 按住她,压得她任何动作都做不得,牙齿咬进她的肉里,她要是敢反抗,就把她的头按到被子里或者做点别的她受不了的事,直到她求饶为止。 他以前想那么干就会直接动手,每次他们在床上她都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害怕他突然发难。而他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应该说他就是个混蛋,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多恶劣,可那又怎样,谁还能因为他对她作恶多端来惩罚他? 吃完晚饭,八点之后,几乎没有生意。他又和她亲到一块,“今天我想舔你。”他说。明明是让她快乐的事,可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直接跳下椅子,想也不想就摇头。 “为什么不愿意?”他有些不耐烦。 她支支吾吾的。“很脏的,那里不是给人舔的地方。” 他翻白眼,别过头不叫她,省得看她的脸生气,“昨天你不是给我舔了吗?你怎么不嫌脏?” 她马上反驳,“你不脏呀,你干净得很!” “那你也不脏。”他也立即对答。 她简直要跺脚了,“我不一样,我脏得很。” 林含璋长吸一口气,这是他心情不愉快的前兆表现之一,“你的意思是我每天晚上跟一个脏得很的女人睡觉?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林信书慌慌张张抱住他,他不领情,直接推开,“你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你也不用舔我了,反正我也脏得很。” “我没那个意思!我真没有!”她简直要喊冤了,“我就是觉得我那里黑黑脏脏的,不想让人碰,而且你那么白白嫩嫩的,你根本不脏!” 这话有点意思,他歪头,问:“你知道你是什么颜色吗?” 林信书瞪大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这有什么好问的,不都是黑的吗?这会店里要是来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她就得无地自容,马上辞职搬家换城市了。 见她一脸难言之隐不想说话的模样,他还是歪着头,甚至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你怎么不说了,说呀,跟我讲讲什么颜色,为什么你觉得脏?” “……就是……就是紫黑色,很丑的,而且那里平时要尿尿,每个月还会来月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几不可闻。 忍不住了,他终于笑出声,拍拍她的肩膀,“你怎么那么傻,一点常识没有呢。傻瓜,尿道和阴道就不是同一个地方,它们只是离得近而已。至于月经,那又有什么哪里脏了,没有月经,人类也不会存在。月经也好,尿尿也好,只是人的生理必备的需求,和你吃饭喝水没什么差别,不要想太多。” 她总觉得他在狡辩,可又讲不出哪里不对劲,他把她的头压下来亲了她的鼻尖几下,“最重要的是,你的那里是不是紫黑色的和我今晚想不想舔没有关系。下阴的颜色只是人成年后色素沉淀的结果罢了。只是一种生理现象,我干嘛要讨厌人类的生理现象?你讨厌我的生理现象吗?” 她慌得摇头,“你没有!你特别白的,真的!” 他又笑了,“我看的到自己的是什么颜色,再过几年我可能也会变成和你一样的颜色,到时候你会因为觉得脏就不愿意给我舔了吗?” 这是什么问题,她就不觉得他有变黑的那天,见她迟疑,他马上拧了她一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