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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还不死


迟疑的憎恨!

    看了太久,她什么都没吃,她已经完全不知道饿了,她就盯着那一桌人,眼睛动都不动一下,睁得满眼血丝,血红一片。

    她的户口本上的弟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久违地,陷入了沉思,她认识他们吗?他们是谁?他想了很久,她的反常太明显,她甚至没有掩盖的能力,她的全部身心都被那桌六个人夺走。

    友人?绝不可能,她不会和青年男人交朋友,尤其是这种长得膀大腰圆的类型,她躲着走还来不及。至于那两个中年妇女,和她更不可能有交集,就算是奶茶店的常客,她也不会盯着看,那两个女人也不像喝奶茶的类型。

    所以这些人,难道是,他只闻名从未见面的她的亲人?哪两个是她的父母?她和这些人长得不像,从脸上,从气质,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任何联系。那个最小的男人肯定是她弟弟,从她弟弟的脸,也看不出什么。

    林含璋心想,那个男人长得可真不像她,倘若有那么一点像她,也不会如此丑陋。人人都说我和她长得不像姐弟,现在她亲弟弟来了,见过的人会惊奇地发现他们更不像,比起来,他和她相似度竟然更高。

    没有去打扰她的打算,林含璋也没有胃口继续吃,他单手托脸,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凤尾虾,油炸食品的香味现在闻起来多少有些恶心。

    她看起来还是对这些人念念不忘,爱是不值得被记忆那么久的,只有恨才能。

    然而她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看着,哪怕她已经看上去有点可怕,但她毕竟没有真的发疯。

    他们还真是同类,他漠不关心地想,对父母的憎恨厌恶这点上,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同类。

    林信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上床睡觉的,她一言不发,她倒在床上,衣服没脱,被子没盖就直接闭眼睡着了。

    她睡得很不好,一直做噩梦,她睡醒后一个也没记住,她摸出手机,发现此时是凌晨叁点,怪不得那么安静。

    她想哭想闹也想叫,可那些都是不合适的,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林含璋在她旁边睡得不熟,她打开手机没多久,他也醒了。

    他们没有对话,他的手直接摸向她的下体,在他的腿间肆虐,用手指直接按揉着肉唇,他撩拨起大半花唇轻轻碾弄,敏感的肉唇很快精神起来,越来越红肿,内裤被她的体液浸湿,那处的形状暴露无遗,下体入口又胀又酸,还麻麻的,最无法忍受的是,蚂蚁噬咬般痒意,她全身颤抖,呻吟不止。

    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把脖子暴露在他的利齿之下,他的吻落在白嫩修长的脖颈处,每一寸肌肤都没躲过他的牙齿,浅层皮肤被咬得生疼。他没有怜惜她,手指动作不停,戳揉顶刺,近乎使坏地把内裤的布料戳到她的肉穴里,那敏感至极的肉穴何等娇嫩,那能抵得住这般对待,更何况就是纯棉布料依旧也是粗糙的。她的穴壁被刺激地不停痉挛,吐露白色浊液。她没有反抗,更没有挣扎,她张开双腿,任由他对着最敏感的肉蒂不住拉拨。他更不怜香惜玉,手指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都扯疼了她。

    衣服被他撕扯落地,她的内裤早就湿透,脱掉之后还感觉清爽些。手指不轻不重又按回肉唇,拨弄挑逗一会儿,大拇指与食指将两瓣阴唇顺利分开,他的手指直接捣入肉洞,完全没有阻碍,直接插到指根。

    她像案板上的鱼,高高拱起腰,体内不安分的,不属于她的器官让她心里不舒服,但是她又感觉肉体得到了快感,只是不够,还不够。

    他的手指不慌不忙退出,哪怕她的肉穴不住箍紧挽留。他又回到外侧,拨开她的两瓣肉唇后,柔软有力的指腹抵上中间的肉蒂,不怀好意地,几乎是暴戾地对准那处可怜的肉芽揉搓,甚至还拧了几下。肉蒂越来越肿,红得几乎要流血,他此时却更过分,拿指甲轻轻掐住,往上一拉!

    那是女人最敏感娇嫩的器官,被这般近乎残忍的对待后,她却不由自主地到达了高潮,穴水多到甚至流出,弄脏了他莲花瓣一般粉色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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