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嘿嘿……嘿嘿……”徐达讪讪笑着,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小侯爷办事快,我寻思着画肯定是好了,这才连夜赶过来,明早还得出摊试吃呢。” 许戈正满肚子的气没处撒呢,直接将手中的拐杖甩过去,“要画可以,把碗洗了。” “这……”怎么又他洗碗呢? 徐达郁闷,但又不好违抗小侯爷命令,好在桌上还摆着不少没吃完的。他自己尝了几口,顿时眼睛一亮,动手麻利地将剩下的全部打包,带回去给兄弟们尝尝。等啥时候大麻子也有这手艺,他们就可以开饭馆赚大钱了。 一觉睡到天亮,苏禾起身烧水洗头洗澡。时间不够,她懒得做饭,寻思着昨天还剩了不少,应该够小狼狗吃的。 时间还早,老八家的巷子里静悄悄的,谁知刚拐弯墙角猫着个人,差点没把苏禾吓一跳。 伤口痛感不强,阿婆行动如常,一早坐在院子里乘凉。 检完没问题,苏禾换上衣服乔装出门,谁知刚到巷子口眼前突然一黑,一只麻袋套下来,好一顿拳打脚踢。 苏禾痛得厉害,自卫的她慌乱之下掏出刀子捅过去,只听到痛叫一声,脚步远去。 掀开麻袋,苏禾狼狈地爬起来。痛痛痛,哪里都痛! 一瘸一拐到回春堂,苏禾拿起镜子一照。娘哟,左眼睛乌青,右嘴欠角高高肿起。 出师不利,她这是得罪谁了? 钟大夫震惊,二话不说要报官。她可有恩于徐县令,哪个不长眼的敢打她,真是活腻了。 苏禾忙制止道:“师父算了,估计是半路打劫的毛贼,反正我也没出大事,就不必麻烦县令大人了。”徐县令的恩,用一次少一次,自然要用在刀刃上。要是连这点破事都麻烦他,让他怎么看自己? 钟大夫经验老到,“我看不像抢劫,你肯定是得罪谁了。一次未果,肯定还有第二次,得报官才行。” 苏禾痛得龇牙,“我刚来沙县没几天,能得罪谁呀?” 她是在老八的巷子里出事的,换句话说就排除了赵大海或涂员外的报复。难不成那人报复的是她的男装苏幕,而非苏禾? 苏禾不禁想到之前猫在巷子的鬼祟男人。她总觉得哪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如果真是他,那倒也说得通。她进屋前是没乔装的,出来之前就换了个人,所以挨打了。 谁会跟苏幕有仇呢? 彼时,外面有病人起哄闹事,等抓药等了半个时辰还没好。 伙计连连道歉,说今天缺了两个人手,真是忙不过来。 苏禾疑惑,好像医馆是少了些人。 “那些人整天不干事就爱背后嚼人舌根,昨天全被我辞退了。” 钟大夫没明说,但苏禾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是因为自己才炒人的。 “师父,店里有没有一个身高五尺左右,身体瘦削尖下巴,嘴角还有颗小痣的人?” 听着苏禾的描述,钟大夫双手一拍,“你说的不就是前堂抓药的李大勇吗?他昨天已经被我辞退了。” 猫在巷子里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