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椒,香辣,蒜香,豆花,豆豉,酸菜等等,在美食方面,天朝百姓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 大麻子听到有这么多种法,眼珠子都直了,激动地直接拍桌子宣誓主权,“小侯爷,少夫人,那江里的鱼全都是我们的,谁要是敢来抢,我灭了谁!” 苏禾笑,“没错,都是我们的。”她就是喜欢他们的简单粗暴。 她跟许戈对望一眼。说的好,必须得是自家的。 吃着吃着,苏禾突然开口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 两人一愣,她做饭菜,他们根本没得挑呀,不缺呀。 “再好好想想。”苏禾挤眉弄眉的,“是不是差了点什么?” “嘿嘿……嘿嘿……”大麻子憨厚地摸着脑袋瓜,咧嘴道:“少夫人,我想喝酒,你不会生气吧?”做饭的时候他就想了,没好意思说。 许戈也想,只不过现在用钱的地方多,他哪好意思顿顿吃酒肉,让外面的兄弟挨饿呢。 苏禾大方地拎了坛杏花酿出来,每个人倒了半碗,“来,咱们今晚有酒有肉。” 许戈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鼓励他喝酒的。 果不其然,一口酒下肚后,苏禾说话了,“许多美食,吃起来好喝,但是小酌两口,气氛就更佳了。咱们不是还有家酒铺在亏本么,等把这生意做起来,要帮衬推销一下,把酒铺生意做起来。” 卖酒归卖酒,苏禾不推荐滥饮,小酌宜情,烂醉闹事的不要。 “少夫人放心,那边的兄弟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打算在凉菜铺试推。” 苏禾就好奇了,为什么别家开酒铺赚钱,小狼狗的人开就亏呢?酒铺不酿酒,只是倒腾一手而已,铺子的位置不差,只要把好质量关就行了。 这个……唔……许戈郁闷地捂脸,一把辛酸泪说不出口。 大麻子脸皮厚,他不怕丢脸的,叽叽咕咕跟苏禾说了。 都是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的大老粗,平时吃的跟猪食差不多,他们根本不懂酒。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他们,哪知道商场比战场险恶多了。铺子刚接手时,被前老板天花乱坠夸一通,连存货一并买了。酒都是密封保存的,交接验的开坛验收的可都是好酒,谁知人货两讫才发现满地窑的酒除了有几坛是好的,其实全部是坏的。 老板跑路,他们哭都没有用。吃了大亏,加上人不擅长推销,而光顾的客人又时有刁难或赖账的,着急之下暴脾气就上来了。一来二去,酒铺的名声不太好,做了两年都没做起来。 苏禾拍额,小狼狗手下可都是人才呀。 不管怎么说,都是兄弟店铺,先帮衬着吧。 一桌饭,吃到解腰带,还剩了不少。独食难肥,苏禾把许戈情有独钟的鸡爪鸭爪留下,其余的卤味跟烧烤让大麻子带包带回去让兄弟们尝尝。 两个人也不害臊,端着小酒跟爪子直接把房门关上,独留大麻子洗碗搞清洁。 酒儿啜着,爪儿啃着,两人坐在床上商量大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