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雷事还不少,不过治鱼患有望,徐县令的心情不错,“请讲。” “岷江的鱼一旦卖起来,势必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怕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草民手无缚鸡之力,挡不了他们的明枪暗箭,还望大人多加照拂。” 治理鱼患势在必行,徐县令深知自己跟他已经绑在同一条船上,“你放心大胆干,本官必保你无虞。” 老五狂喜,“谢大人。” 不过,徐县令还是低声叮嘱了一番,做事要注意方式方法。 得了徐县令的指点,老五连连点头,“草民明白,一切听大人的吩咐。” 晚上,苏禾正在灶房做饭,老五从后院爬进来,眉开眼笑道:“小侯爷少夫人,事办成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许戈并不意外,“趁热打铁,明天就把免费鱼宴办起来,打那帮人个错手不急,省得夜长梦多。” “小侯爷说的是,徐县令也叮嘱了。”等那帮土官意会过来,事情就棘手了。 许戈将画好的海报宣传给他,让他明天一早推出去,“烤鱼铺也装修好了,后天就可以开张,明天让老胡去给你助阵,你们当场签供货契约,以后铺子的烤鱼全由你们供应,按两文钱一斤结算。” 明天开卖,今晚还有大把的事忙。老五连水都顾不上喝,到灶房跟苏禾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 晚上吃饭时,苏禾往许戈碗里夹菜,“明天的动静肯定不小,人手够了吗?” 许戈点头,“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别看他年纪不大,做事还是挺靠谱的,苏禾总算是放心了。 做了一夜的美梦,梦中金山银山向她砸来,苏禾笑得哈喇子直流。 不小心睡过头,出门的时候脚步匆匆。 那帮吃瓜大妈又坐在树下议论纷纷,“昨晚出大事了,你们知道吗?” “什么事呀?”众人顿时来了精神。 “听说那个常来勾搭苏破鞋的白皮书生出事了,被人扒光衣服绑在县学门口,打得那个鼻青脸肿啊,身上就留了条遮羞的裤衩。” “不是吧,谁那么厉害啊?该不会是苏破鞋的那个男人干的吧?” “怎么可能呢,那残废还要苏破鞋养呢,就算知道两人乱搞他也没胆量吭声。听说那书生身上还贴着张告示,说他这几年骗了十几个姑娘,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是哪些受害者,但是足足骗了二百多两呢,全被他挥霍掉了。” “不知是哪路神仙下凡,替百姓除害了。” 她们越讨论越热烈,压根不在意苏禾路过,甚至还疯言疯语讽刺道:“哎哟哟,有些人好不容易找到个男人,这会又鸡飞蛋打了。” 对于这类荤阿姨,苏禾哪里招架得住,当没事人似的一笑而过。 “呸,不要脸的破鞋!”有人在背后啐口水。 无知的愚蠢人类啊,苏禾摇摇头径直离开,先到阿香家给二狗针灸。 这小子体格不错,恢复得比她预期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