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眼前的女人,陆浅之更忌惮那晚出现的神秘男人。 他太了解苏禾了,绝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来沙县后,他找人调查了许小侯爷,确实是废了。 别看苏禾的名声也很烂,可是她背后却站了神秘的男人,指不定还不止一个。 “好,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随着内分泌逐渐正常,陆浅之的焦虑症也有所好转,在苏禾的刀子下讨不着好处,他跟着冷静下来。 杀人的方法有很多,未必要亲自动手。 陆浅之的转变,苏禾心中有数,肯定憋着坏呢。不过,当务之急是平安走出这辆马车,其他的以后再说。 得知她的身份,陆浅之一改之前的热情,满脸厌恶道:,“不过,你若敢使坏,也别怪我不客气。” 苏禾无语,“我要对你使坏,又何必揭穿锦绣的手段呢?” 心中有认定,看什么都带了情绪。 陆浅之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滚!” 苏禾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撤。 等人走了,陆浅之又气不行,捡起毛巾砸地上,“贱人!” “嘶……”伤口疼得厉害,陆浅之收回心神,赶紧找大夫治。 有钱,什么好大夫找不到,他一口气请了三个。 面对三人的异口同声,陆浅之狐疑道:“你确定我的身体没问题?” 有位大夫比较憨,直言道:“公子,你要是来的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咳,其他方面的呢?”陆浅之妄想症犯了,“譬如中毒之类的?” “除了阳虚,其他没有大问题,多加调理即可。” 庸医!陆浅之偏偏不信,将苏禾最新的药方扔过去,“你们瞧仔细了,这药方可有问题?” 三位大夫细细琢磨,“此方正是调理阳虚的,用药相当精辟,能开出此药方者,必定是高人。” 这不是陆浅之想要的,厌烦地挥手让他们离开。 他不相信,苏禾是真心想治他的病,于是又请了拨大夫,得到的结果却大同小异。 陆浅之就纳闷了,她真有那么好心? 等等,她以前除了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什么也不会的,何时懂医术了? 她在男人堆里行医,许家那个废的知不知道? 还是说,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陆浅之冷笑,不管她有何目的,治好他病的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当然,要是治不好,她会死的更快。 当天晚上,陆浅之做了个梦,梦到他在陆家不堪的过往,梦到他在客栈刚脱完裤子,客栈的房子突然消失了,四周全是围观的人群,对着他的老二指指点点。 “不行啊,果然不行呀。” “啧啧,果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都这样了,还敢出来糟蹋姑娘。” 早上醒来,陆浅之郁抑发作,满脸的生无可恋,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般,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行,他等不了,必须马上弄死苏禾。凭什么他要受这份罪,他等会就去弄死她,大家揽着一块死! 随从端着水进来,“老爷,该起来洗漱了。” 陆浅之跟行尸走肉似的,任由随从替他更衣。 “老爷,你又长了。”随从惊喜地盯着他的下巴,“又长了一根。” “是吗?”陆浅之赶紧拿来镜子,果然看到光洁的下巴又冒出根胡渣子。他用手指摸了下,有点扎。 看来,苏禾的药还是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