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家伙,脑子装了太多东西,根本不懂什么叫念旧! 念旧?幽砚想了想,笑了,还是念的 她说着,指了指桌边的空地:就是在这儿,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凶了我半天,最后还说喜欢我。 亦秋皱了皱眉,神色尴尬道:我有吗? 她话音刚落,便被幽砚摸了摸头:我看你这儿,也没装多少东西,怎就那么不记事? 亦秋缩了缩脖子,心道事是记得的,但被这样忽然提出来,多少感觉有点丢人 她抿了抿唇,抬眼问道:所以,我那么凶你的时候,你你在想什么? 好一阵沉默后,幽砚终是轻轻开了口:我看出你想离开我。 亦秋:我,我其实是是不想再骗你了。 幽砚:你在激怒我。 亦秋: 太明显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动摇了吗?幽砚说,那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既你为我动摇了,那么不管你是被谁派来我身边的,往后你都是我的了。 你果然一直防着我亦秋小声嘟囔着,话音刚落,便已被眼前之人握紧了双手。 现在不了。 第176章 是,我是活了太久,有着太多记忆。但在我心里,几千年的记忆都重不过一个你。 幽砚说着,不禁向前半步,我这一生浑浑噩噩,得到什么都没有成就感,做什么都不觉得开心唯有遇见你,才添了那么一丝生趣。 我 我们之间的很多事,就算你忘了,我也一定都记得。 幽砚语气分外笃定,似是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解释清楚一般。 可能有什么委屈呢? 无非是亦秋随口说了一句活得太久的人不懂念旧,幽砚便开始这般证明自己。 这要是放在从前,幽砚顶多就是冷笑一声,眼神都懒得多给一下,怎么会这样忙着解释? 这样的反应,多少有些惊到亦秋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听不得幽砚说话。 坏话听不得,好话也听不得。 这鸟女人的嘴真就很神奇,只要开口,总能三两句便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像此刻,那一嘴动人的话语,深情得跟假的一样。 亦秋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双手却还被幽砚紧紧握着。那一刻,别说是一颗心了,她就连自己的整个人都快不知往该何处安放了。 好了好了,我错怪你了,你记性好,特别好!亦秋认真说着,有些紧张地坐在了桌边。 幽砚轻笑着坐到了亦秋身旁,抬眼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床前用来遮挡的屏风之上:屏风也换了。 亦秋顺着幽砚的目光看了一眼,如今那面屏风确实与先前不一样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木头的,如今换成纸的了。 屏风之上,画着仙鹤临水,栩栩如生,倒也多了几分雅意。 我还记得,先前的屏风,雕着高山重云万丈崖幽砚说着,似不愿放过亦秋,低眉反问道,你可还记得? 这我当然记得啊!亦秋下意识应着,却发现幽砚所说与自己的记忆有所出入,一时摇了摇头,纠正道,错了错了,那屏风上确实有山有云,但是没有悬崖! 话音刚落,便听得幽砚一声轻笑,顿时又知自己被捉弄了。 幽砚说着,又揉了揉亦秋的后脑勺:记性比我想象中要好。 你又逗我?亦秋皱了皱眉,将双手缩回,抱臂于胸前,扭头故作生气。 我错了,你别生气。幽砚说着,手肘轻轻碰了碰亦秋的胳膊,讨饶道,我下次不这样了。 鸟女人的语气,竟然这么温柔的吗? 一向精通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亦秋,忽然有点想要蹬鼻子上脸了。 我才不信!亦秋说着,咬了咬牙,一张小脸装得气鼓鼓的,半步也不愿退让。 那要怎么才肯信?幽砚有些急了,连忙起身绕至亦秋面前蹲下,双手搭在亦秋抱起的手臂之上,抬眼将其静静望着。 这一望,看得亦秋破了防,一个没忍住,瘪起的嘴角竟上扬了几分。 原来你没生气啊。幽砚见了,不禁伸出手指,戳了戳亦秋的小脸,皱眉道,你这是害我着急? 怎么?光准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