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怜脸有些发热,她转身说:“我去外边搬张椅子进来。” “不用麻烦。”陈肖然微笑:“你躺床上吧,我给你检查检查身子。”在陈肖然看来,二人的关系就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医生要跟病人看病,让病人躺床上,很正常的说法。 但这话进入周晓怜的耳中,周晓怜俏脸却好红:“哦……” 周晓怜脱掉了毛绒绒的拖鞋,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仰面躺着。她睁着眼睛,美目看着陈肖然,脸颊微微泛红。 周晓怜仰面平坦着,胸前的球体则高高鼓起,就像两个饱满的包子一般将那件薄薄的上衣高高撑起。 如此美妙的场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显然很难不被这美景所吸引,陈肖然的目光在周晓怜胸前久久流连,周晓怜注意到了陈肖然的目光,俏脸微微泛红,小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肖然哥哥,你坏。”声音带着羞涩。 陈肖然回过神,收回目光,然后在床边坐下,说:“做你的男朋友应该会很幸福。”这么大的小白兔的女友,怎么可能不性福? 一句话,联想到陈肖然一开始说的话,周晓怜俏脸全红了,手腕微微一热,周晓怜手腕被陈肖然握住,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我给你把把脉。”周晓怜放松了些。 周晓怜侧过脸,不看陈肖然,小嘴微张:“我没有男朋友。” 陈肖然手指搭在周晓怜的脉搏上,听到周晓怜的话,陈肖然稍稍有些好奇:“你长得挺美的,要是在放学校里,应该是校花级别的人物。怎么会没男朋友?” 周晓怜抿着唇:“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愿意跟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病昏迷的女孩谈恋爱……”一个女孩子就算长得再美,若是患有病症。别人选择避让还来不及,绝不会有兴趣跟她发展关系。 “我小时候病不严重,在学校里倒是认识一些朋友。但到了后来,病越来越严重,朋友们也渐渐的疏远了我,后来学院不允许我继续上学,要求我治好病再上学。就因为这样,我学业跟不上。现在我十七岁了,这个年纪,别人都快读大学了。而我……现在还是一个初三的学生。”周晓怜的声音逐渐没落了,那眸子内泛着泪光。 “朋友为什么疏远你?”陈肖然不解。 周晓怜抿着唇:“可能是怕传染吧。”这病不会传染,但是就算解释,别人未必会信,自然就疏远了。 陈肖然沉默了。 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身边还有许许多多的小朋友,就因为这病,她却成了一个被别人疏远的对象,朋友避她不及。这对于一名少女而言是痛苦的。 “因为我这病,还让家里欠了别人那么多的钱。姐姐努力出去工作,一边还钱一边还要为我筹药钱。我有时候会想着,如果我死了,也许姐姐的压力就不会那么大了。”说到这里,周晓怜那张俏脸依旧满是泪花了。 看着周晓怜的神色,陈肖然眉头微展,伸出手。 一只手伸了过来,落在周晓怜的脸庞上,手指擦拭着周晓怜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