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莲藕和莲叶语塞,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是如此,而要不是小姐偶然要去看药膏,又怎么知道对方用心险恶呢?曾经,就连他们都以为陆成珺乃是天下最善良最和顺的人了! 想到此处,两个丫头无奈的叹气,而这时候,姜沉禾又道:“正是她如此善良,名声如此之好,才放心大胆的做这种事情,恐怕就是姑母听见,也会觉得实在是我恶名昭彰,那些宫人以及百姓都无法相信我能够治虐,因而自然说是陆成珺了。” 莲藕和莲叶登时气的脸色通红,又是忧心道:“可是小姐,这该如何是好呢?还是,小姐预备将此事告知宰相大人?贵妃娘娘仪仗陆成珺,兴许不信小姐的话,可是宰相大人却是不同了。” 姜沉禾摇头,“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即便是说了也是无用,况且,兴许公孙玉还以为我同陆成珺情同姐妹呢!” 莲藕和莲叶急了,“那……那小姐该当如何呢?” 姜沉禾未言,而是望向店内,道:“小心脚下的门槛。” 莲藕和莲叶方才回过神来,原来众位贵女和太医已经到了店内,正打量里面的情况,独孤衍也望着店内一应的陈设,虽然无不考究,但却不奢华,大气中带着一种庄重厚重之感,一进来就给人一种这不是一名商人开的店铺,而是朝廷为治虐准备。 没错,不管是从最简单的香炉小几还是药铺的橱柜皆是如此,可简直是面面俱到啊!只不过是三日而已,竟然能够准备到这种程度,就是他也不禁为其赞叹,他也的确是如此做了,“仅仅三日,宰相不仅能令天朝富商肯让出店铺,甚至扩建了后院,如此仓促之间,竟然准备如此妥当,怪不得父皇总是对您赞不绝口呢!” 众人听闻也是连连赞叹,公孙玉浅笑,“殿下谬赞,玉愧不敢当,还请诸位贵女随玉移步后院,看一看暂时居住之地,可还妥当?” 众位贵女连连点头,而他又身侧一人道:“如此,玉颜你引着众太医去隔壁院落,安身落脚吧。” 那人一张冷峻的脸,听闻立即道:“是,公子!”然后便示意众位太医跟随其后,而有未曾见过玉颜之人的贵女却是不停地回头瞧他,脸上皆是诧异之色,并小声对身旁的人道:“怎么一个男儿竟取了这么个名儿?” 她身旁的贵女瞧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公孙玉和独孤衍,小声道:“你们吴家进京晚,还不晓得这秘闻。” “哦?什么秘闻?”那吴小姐好奇的问。 “这玉颜啊,乃是宰相大人未婚妻丫鬟的名字,宰相大人为了纪念未婚妻,因而将其贴身护卫取名为玉颜,以示终生不忘之意。” 吴小姐听得讶然,“这个……这个宰相大人竟是如此痴情……也不知她未婚妻是何等人物,竟令他这般的人物也念念不忘呢?” “是宋国公府上的二小姐,听闻生的天人之姿,更是弹的一首好琴,只可惜她自小就身子弱,还未等到及笄,人便去了,宰相大人悲痛欲绝,不仅将名字中的倾字去了,于其同名,还为其守孝,而本来孝期已满,宰相大人已然可以说亲,可是他又怜宋二小姐的外祖母孤苦,不但亲自送葬,还要为其守孝三年。” “什么,还有这样守孝的!”吴小姐惊呆了,又磕磕巴巴得道:“那宋二小姐唤作宋玉了?” “是啊,如此,两人便同名了!而且,你瞧宰相大人就是上朝也是很一身的白衣,那是陛下特允的,而本来守孝要一身素衣,可是堂堂一朝宰相一身素衣,着实看不过去,因而只允许他着锻。” “那宰相大人可真是痴情啊!”吴小姐惊叹不已,“不仅仅名字改成一样,还要为其守孝!” 莲藕和莲叶听闻也是一脸的悲戚之色,看向公孙玉的目光,越发的敬重钦佩,姜沉禾的嘴角却滑过一抹嘲讽。 痴情…… 恐怕也只有这种未经情爱的小女子们相信,她是不信的,为未婚妻守孝已经是于理不合,又要为未婚妻的外祖母守孝,而其实,这位宋二小姐的外祖父也才过世,如此,公孙玉还要守下去,这么一拖,便到了二十五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