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姜思宁无奈扶额,她其实不是不想解释,只是这些人实在是问的那问题,她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啊! 姜思宁真是无奈啊! 简单的不知如何解释! 所以,她此时被气得脸色涨红,就差直接上手赶人了! 姜沉禾看到这里,已经是轻笑出声,道:“我知诸位救人心切,只是此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加柴胡、常山或者青蒿。” 她一出言,众人皆是愣住,姜思宁也是一愣,未曾想,直到此时,她这位大姐还好脾气的同这些人解释! 她此时已经十分暴躁,本来还有几分教习之心,现在一点儿也没有了,想想,面对一群顽固不化的人,头都要疼死了!简直解释不通啊! 赵卓然等一愣之下,却是一脸的不解,道:“此话怎讲?” 纵然她不觉得姜沉禾能够解释的出吧,毕竟对方不如姜思宁那般,一句不解释啊,因而此时,她也只能听听了! 其余太医贵女也是如此之想,只听姜沉禾道:“想必诸位已然看了我那一十二种疟疾的症状以及药方,里面无一有柴胡、常山,诸位可知为何?” 他们哪里知道呢?他们只知道姜思宁曾经用过那方子治好了无数的疟疾患者,但是,这个患者如此严重,想来那个方子未必有效啊! 于是,楚碧瑶已经率先问出口道:“还请姜小姐赐教!”她说的是赐教,言语之间却并无任何的恭敬之态,只有审视和不相信。 姜沉禾笑道:“正是因所有方子都皆依照一言而出,正气存于内,邪不可干也,因而,我们所做的一切,皆是要补足患者的正气,而如何补足正气,想必诸位皆都清楚吧?” 楚碧瑶下意识的点头,道:“自然是使得患者身体阴阳平衡了。” 姜沉禾赞许得点点头道:“楚小姐说的没错,正是此理,只要患者体内阴阳平衡,正气自然足了,那么他自己就可以驱走疟疾了!” 楚碧瑶震惊失色,这……说的是不是太简单了?然而,赵卓然却等不及了,问道:“那么……这位患者,他应当如何调理呢?”而事实上,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在那儿思考了。 而众太医贵女也从方才的情急激愤,也静了下来,开始按照姜沉禾那所谓的正气驱邪思考起来,姜沉禾也并未出言,而是等待众人再次望向她的时候,她才道:“想必诸位已诊过脉象,脉象细数,舌苔发黑,脾胃已虚,暑湿颇重,如此,我们只要将他身体里的暑湿去了,调和胃气,如此他体内的阴阳自然会慢慢平衡,正气一足,便将邪气驱除,不久就病愈了。” 她说的如此条理清晰,而众太医贵女却皆紧皱眉梢,楚碧瑶道:“姜小姐,你这说的也太简单了吧,这疟疾自古难除,你这方法恐怕未必有效吧?”虽然她也听过赵卓然具体为她讲过正气驱邪的理论,但是,她如今还是难以相信。 姜沉禾笑道:“楚小姐,是否如此简单,楚小姐不是早就亲眼见过么?” “什么……亲眼所见?”楚碧瑶便是吃了一惊,但是,目光在看到姜思宁的时候,却是了然了。 原来,姜沉禾所说的是亲眼所见,便是姜思宁已然用那法子治愈了无数疟疾患者啊! 这下,楚碧瑶沉默了,已然陷入沉思,而赵卓然却又望向姜沉禾道:“可是……姜小姐,此人症状如此之多,而且,不仅仅同足太阴之虐相似,也颇像足少阴之虐的特征,不知姜小姐怎么就如此肯定,此人乃是足太阴之虐呢?” 这个问题,又转回来了! 姜沉禾失笑,不过,她也是高兴的,毕竟,这个赵卓然如此发问,还是认可了她的那一十二种疟疾。 于是目光又望向众位太医贵女们,见他们也是一脸好奇的模样,显然在昨晚看了她的药方后,存在诸多的问题,虽然只是一些浅显的问题,若是以往,她一定会如姜思宁一般,实在是懒得为他们解释。 毕竟,悟性这么差,真是令她不想开口,当然,这些太医贵女也非皆悟性差,只不过是对她的药方没有足够的信心罢了。 当然,此时也未必有信心,但是她并不着急,既然他们问,她自然要解释,哪怕他们此时也未必看得上她姜沉禾,不过他们的拧劲儿会随着对药方深入研究,慢慢软了下来。 既然本来就是为她所用之人,她自然会耐心解惑了。 因而,她的笑容愈发温和,在目光掠过众太医贵女后,温声道:“足太阴之虐和足少阴之虐的确是有相似之处,而又因此人也喜闭门窗,所以,很容易被误以为可能是足少阴治虐,那么为何不是足少阴之虐呢?其中有两点,不知诸位经过昨晚研究那一十二种疟疾,可知这两点为何?”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望向众太医贵女们。 众太医贵女皆是一脸的茫然之色,仿佛在努力回忆,楚碧瑶记忆力奇佳,她昨晚只是看了几遍药方,已然记下,此时更是喃喃出声:“足少阴的疟疾,呕吐剧烈,多发寒热,热多寒少,常常喜闭门窗。”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