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太后摇头,“说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不大容易接受,他起码要事先同我们解释一番,而不是先斩后奏,这样也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但是独孤衍没有解释。 姜二夫人听言悄悄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也对独孤衍没有事先解释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你就算政务繁忙,可是写一封信总行了吧?你不写信,你同朝中姜氏长老说一声总行吧! 但是没有! 不过其实,话说回来,就是不是亲生的,到底是隔着一层,这事儿要是发生在独孤煜的身上,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毕竟独孤煜身上流淌着一半的姜氏血脉不是?而独孤衍呢?独孤衍是娘娘收养的,他们姜氏对其有恩,所以这个皇位不是他理所当然就坐上去的。 他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就是不舒服!恩还没有报,就这般作为给谁都不舒服。 说到底他们和独孤衍的关系是恩人和受恩人的关系,而不是亲人。 但是这话她可不能说,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是她在挑拨离间么? 所以她笑了笑道:“娘娘,想来并非陛下不愿解释,不过是近几日事务太过繁忙罢了,您瞧,陛下连歇息都没有歇息好,恐怕是忘了,而今过去了两日,陛下不也是没有再扶植各大家族势力么?可见他并没有削弱我们姜氏的意思,而且,您同陛下相处这么些年,他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么?” 回想独孤衍曾经的作为,那对自己这个母妃可是百般的敬重和体贴,不禁轻叹一声,“兴许是本宫想多了。” 姜二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这哪里怪得了娘娘?还不是小禾太过小题大做了?原本也没什么,这孩子非要问罪陛下,害娘娘忧思。” 姜太后听言眉目便是慢慢皱起,明烛在一旁撇了撇嘴,这哪里是大小姐的错,原本大小姐想要揭过去这件事,那陆成珺非要提出来瞎嚷嚷,又挑出大小姐为了陛下忘了家族,那大小姐要是不摆出姿态来,质问陛下一番,娘娘岂不是留下了怀疑的种子? 不过她纵然心中这样想,也不敢说出来,很快就垂下了眼睛。 姜太后望了一眼陆成珺的方向,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她能够说什么?怪姜沉禾,还是怪陆成珺?这两个孩子都是为了家族着想,所以她最终轻叹一口气道:“还是本宫对这个孩子太过苛求了,如今他不再是昔日那依附本宫的弱小皇子,而是大齐皇帝,咱们的确是应当给足了他脸面。” 姜二夫人笑道:“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陛下雄才大略,乃是治国奇才,换了旁人,哪里能够这么快稳定大齐局势,解除我们姜氏的后患,这都是娘娘您的功劳!” 姜太后这才破忧为笑,道:“叫你这么一说,倒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姜二夫人笑道:“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您瞧,这是陛下昨日的书信。”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姜太后。 姜太后瞧了一眼,便知这乃是独孤衍对他们姜氏的解释,眉梢又微微皱起,“他怎么也没来本宫宫中?” 姜二夫人笑道:“陛下若是来,娘娘能够平心静气的听他解释么?您可是在气头上!” 姜太后明白了,姜二夫人和姜三夫人便是拖儿,被独孤衍这封书信拖过来的! 不过她也知晓,这二人并非为独孤衍说话,而是不希望她整日这般忧愁,落下病根儿。 “好了,今日天色正好,我们出去逛逛,在外面说说话儿吧。”有了书信的解释,虽然迟了一些,心里的大疙瘩也解开了,姜太后率先站起身来,邀着众人游赏花园。 姜二夫人和姜三夫人相互对视一眼,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们看中的还不是独孤衍的才能?耗费无数心血养了十多年,就这么被推下帝位他们也是舍不得,所以他们也只能暂时先看着,希望这个独孤衍不要再令他们失望。 “今日小禾那孩子在做什么?”步入花园中,身边再没有外人,姜太后闲聊起家常来。 姜三夫人道:“就是整日在屋中修炼。”她这样说着,又四下打量了一眼,除了明烛和明心二人,陆成珺为他们做糕点去了,便继续问道:“娘娘这些日子也在修炼么?” 永和殿。 独孤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