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没有追究,一船官银上万两银子,上头说不追究就不追究,这样就让人不明白了。 那船官银被用来养兵了。 是陛下自己盗了去?明姝陡然间明白了,难怪不追究,原出出了家贼。 婢女取了药膏过来,明姝适时不再问,但将前后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后,觉得殿下的处境越来越难了。 皇帝养兵只有一个作用,就是来对付殿下。 洛阳的兵力是在殿下手中的,就算过去半年,也有大半听命她。 相比之下,皇帝空有政权,面对强劲的长公主还是觉得心里不安。 洛阳的兵不易动也不能动,秦淮恰好是最好的一个地方了。借匪寇逆党的名义来给自己养病,寻常人是查不出来的。 皇帝心思果然长进了不少。 她这么一想就感觉危险了,迎向阿姐平静的神色,那你怎么办? 顺其自然。秦棠溪避开小姑娘炙热的眸子,时至今日,她已然无法面对明姝了。 就像是信安王妃所言,有悖伦理。 但她不后悔,默然相守总是可以的。 她可以就这么静静看着,不动欲望,爱由心生,只要明姝平安就成。 安好便是晴日,她能给的就是太平盛世。 以她之力,倾她心血。 **** 明姝受伤后,晚间的练腰就免了。 冬日里被衾极为暖和,小姑娘一人躺着,亥时才见殿下回来,她迫不及待地将人拉上榻。 秦棠溪极为无奈地拿住躁动的手,又想提圆房的事? 色由心生,是世间最为普通的欲望。明姝努努嘴巴,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小声说:阿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棠溪身体僵硬下来,眸色渐生冷意:谁教你的? 明姝脑袋缩了缩,直摇头,我就问问,睡觉了。 说完就果断就缩回被子里,心中哀嚎,早知就不说了。 真是越来越淘气 秦棠溪叹气,想不通,她的脑袋里到底留了些什么东西,竟想着圆房了。 转而一想,少年人血性方刚,也是常事。 半晌后,她才憋出一句话:我身体很好。 嗯?明姝立即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顶着巨大的惊喜看向长公主:那、为何不圆房? 你秦棠溪扶额,早知就不解释了,真是越说越乱,没有为什么,找你自己的原因。 明姝微愣,我不好吗? 秦棠溪没答话,将小姑娘塞进被子里,又将手炉塞进她的手中,温柔道:睡觉吧。 明姝呆呆愣愣,躺在被子里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原因? 难不成这个身体不好? 她摸摸自己的身体,没觉得哪里不对,翻过身来面对着殿下:我哪里不好吗? 秦棠溪闭紧眸子装睡觉,越解释越乱,还是不说为上。 最后,明姝一夜都没睡着。 清晨秦棠溪照旧不起,催着小姑娘去户部,今日很冷,钻出被子就感觉出一阵冷意钻入骨子里。明姝浑浑噩噩地不想动弹,待在被子里更是觉得舒服,对于催促声也装作没有听到。 她灵活地钻入殿下的被子里,双手搂住对方的腰肢。 秦棠溪浑身僵硬,松开。 不行,也不能。明姝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还有几分虚飘飘的,听得秦棠溪喉咙微涩。 你想闹什么? 明姝的手沿着腰肢慢慢往上,微热的唇角毫无征兆地贴在她莹白的脖颈处,呼出的热气都带着几分暧.昧。 秦棠溪沉沉呼出口气,半个身子都抵着明姝,对方十指就像绳索一般,慢慢地将她缠绕起来。 明姝鲜少以这样的姿态面对她,她越紧张,明姝落在颈边的吻就愈发炙热缱绻。 她感觉明姝的热气将她狠狠地包裹着。 伦理、纲常在脑海里反复响起。 慢慢地,明姝的吻落在锁骨处。 她猛地一惊,明姝 明姝沉默不答,反而扣住她的十指,嘘,别说话。 秦棠溪羽睫轻颤,呼吸变得急促,细细听来,还有几分害怕。 却并没有觉得耻辱。 明姝小心翼翼地拂开襟口,心跳猛地加速。 她登时停了下来,抬眸却见往日温柔细腻的眼中溢出一行泪水,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其实她可以的。 没有必要害怕。 她果断地咬住肩胛处一处莹白,慢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