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姥做。” 秦甦哪是喜欢,她完全是没办法,嘴巴可劲儿找酸溜溜的味道。“好哦,多做点,用西梅做,还能通便。” 陆女士帮她一起收拾东西,“你这两天拉了吗?” “没有......”秦甦懊恼,肚子有点涨,但出不来。可能躺着没动,肠子也不蠕动。 早知道那天不开便秘的玩笑了,这也能成真。 秦甦菜着张脸一回头,石墨老大个男人坐在红木圆桌前,朝她摇摇车钥匙,唇角朝下压着抹憋笑,“好了吗?什么时候走?” “你不是不来嘛。”她眼神飘到他身上,燃起些许愠怒。刚在电话里,他没说要来接。 时间紧促,秦甦拎上包边说边走,就陆女士眼巴巴还等着石墨说他家的事,招呼他等会和秦甦一起回来吃饭。 楼道窄暗,仅容一人,他们一前一后,陆女士探头不放心交待,“当心点,慢点,哎哟,去了那儿找个地方坐,就说你有了,得坐着。” “知道。” 她轻颤颤地挪,后面的人则等她挪三格才动一下,“我以为你有事。” “周末,没什么事。”见她板脸,“是我没立刻说要来接你,所以生气了吗?” 秦甦鼓起气,想了想,好像也不是。“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可能是个胎梦?” 她正在思考如何向石墨叙述这一梦境,肩膀上忽而搭了只温掌,“你走的太慢了,不是赶时间吗?要不我抱你下去吧。” “啊?”她的身体先脑子一步,立马高举双手,“背我,还是公主抱吗?” 石墨在平台处蹲下,将她小心翼翼捞进怀里,嘴上说,“你支着点,我很久没锻炼了,可能会失手。”说是这么说,怀抱又异常夯实。 石墨侧过脸,避开秦甦近在颈下的鼻息,清清嗓子,“梦到什么了?” 秦甦盯着他的喉结,舔了舔自己的唇珠,“......” “嗯?”石墨抱着她匀速下楼。 “......”秦甦两手勾着他的脖颈,十指交叉,以防滑落,目光所及不是喉结就是下颌线,要么视线上移,是一张和善、柔软的嘴唇。 没听见声儿,石墨垂眸和她色眯眯的眼神撞个正着。 秦甦磕磕巴巴,“我梦到你和别的姑娘打啵儿了。” 石墨严肃撇开脸,唇角紧抿:“......” 虽然是梦,但还是有点点恶劣! 挪到一楼,秦甦仍在叙述梦境。这个梦太累了,累得她不敢想象,像孕晚期一样左右翻身都不是,起身身子重,低头看不见脚丫子,还要顶着煎熬一路窒息地狂奔。 “然后呢?” “然后......估计是你们打啵儿我受刺激了,最后跑到羊水破掉了。” 石墨斜睨:“我们打啵儿你为什么要受刺激?” 是啊!这就是她懊恼的事。秦甦叹了口气,瞥向小腹,“大概是因为我没得打。” 石墨很想笑,鼻腔出了口气又不那么想笑了。“那后来生了什么?不是说胎梦吗?” 秦甦回忆,“好像是个儿子?”一米八四、七十几公斤,那应该就是个儿子吧。 “一个吗?” “好像是哦,只有一个。” 石墨确认她坐稳,往她耳后指了指。 “嗯?” “安全带。” “你不帮我系吗?”她故意这么问,手倒是很主动去拉安全带。随时挑逗单身帅哥是她的本能行为。 谁知石墨迅速俯向她,扣安全带时身体几乎以环抱姿势紧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