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 “你妈妈搓麻将啊,我也喜欢,下次叫她来,我们人不是正好嘛!”莫蔓菁赶紧张罗。 之前陆玉霞和徐路阳妈妈搓牌,一下午输了四千多,心疼了小半个月。秦甦自知阶级差距,摆手婉拒:“我妈来得小,都是打五毛一块的。” 莫蔓菁理所当然:“家里人本只是来个五毛一块的,再大就是聚众赌博了。” 秦甦松了口气,说,那行,下次约。 她拍了句阿姨的马屁,坐到沙发上和爷爷看相册。 老头老太看见孙子,就算只是影像,都眉开眼笑,石老头边翻相册边嘀咕,说有几个月没看到孙子了。 秦甦坐在老式皮沙发,听奶奶讲石墨的皮事儿,爬树挖泥巴一点没少干,生出来雪白的小子,却常年晒得比炭还黑,永远在夏天正当午的时候跑出去疯,抓都抓不住。 “上楼不爬楼梯的,爬管子。” “咱就把窗户锁起来。” “他还是爬管子,爬得更厉害,直接爬到二楼顶,从天窗上跳进来!” “身上永远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那时候谁突然喊我,我都害怕是通知我这小子摔死了。” “后来实在没办法,住宿区改造,我们把外水管砌了水泥,天窗也封起来了。” 老头老太你一句我一句,把那只小猴子描绘得仿佛在眼前上蹿下跳。 秦甦不敢相信这是石墨,这厮平时走路都不带蹦一下的:“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小学左右吧,后来还是比较听话的。” “他妈妈回来就好了。”老太太说,石墨小学那年,莫蔓菁跟着石峰去了内蒙,本来说去两年的,结果两人闹别扭,莫女士两个月就回来了,回来后管教了一阵儿子,明显好多了。 “还是我按着他的头练字,练字这个事情还是很能磨练心性的。” “估计就是上了学好点了。” “哎!”老爷子不同意,咂了下嘴,“还是练字。练字让他屁股挨凳子。现在一手好字拿出去多漂亮。” “他的字很好看,我上回看到了。”秦甦终于找到稍微了解的话题。 “那你是没看到,小学三年级我还因为他的狗爬字,被叫去学校。连数学试卷,都看不清他写的什么答案......”莫蔓菁端来一碗新炖的燕窝,热乎地送到秦甦手边,“来,姑娘,喝燕窝,生下的宝宝白嫩嫩。” 秦甦呷了一口,有点烫,小口吹气儿时,眼波忽而流转出道精光,“爷爷,他练了多久的字啊?” 老爷子掬起皱纹,“这个......” 莫蔓菁插话道,“他练字的习惯小时候没养成,后来成绩上要好,作文有卷面分,他没办法,硬着头皮练。学习这种事,还是要自己意识到重要性才肯学。” 秦甦看了莫女士一眼,大口一呼气,啜饮完燕窝,把空碗交到莫女士手上。 莫女士给她抽了张纸擦嘴,乐颠颠地送碗回厨房。 秦甦赶紧拉着爷爷问,“那爷爷,有他初高中练的字吗?” 爷爷说:“家里有啊。” 奶奶说:“他不要,我们都留着。” 如果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那什么龙飞凤舞的墨宝肯定有留有痕迹。 秦甦说,她要给宝宝看看! 然后三人转移阵地,秦甦拿着伞,搀着老太太,一路往他们屋走。 两个老人兴高采烈地带秦甦去参观他们的房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