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成个——”,“什么”两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徐士行拦道: “你可给我闭嘴吧。都当皇后的人了,这信口胡说的毛病就不打算改了!”听听她满口说的什么话,徐士行真是想直接堵住她的嘴,让她再扯这些有的没的。他到底陪谁她不知道啊,徐士行恨恨道:“你——!” “我什么!”谢嘉仪冷笑,“陛下以为你那个表妹做不出来?越是表面人模狗样的,做出来的事儿越下作!” “昭昭,以后这样的话不可以再说!”尤其不能在养心殿以外的地方说,这一国皇后还骂起人来了,真给人知道她这皇后不用挨骂的!到时候弹劾她的折子,只怕这个炕桌都放不下。 可谢嘉仪火早起来了,她这个皇后当的,还得天天提防有人爬龙床。想到这里谢嘉仪简直厌烦极了,前朝有个皇帝都快六十了还生了儿子呢,六十还能生?她看了一眼才三十的徐士行,太糟心了,那她岂不是得跟值夜的丫头一样,这一职就得快三十年! 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像张瑾瑜这样心眼多的小姑娘往上扑呢,只要有一个成功诞育子嗣,她的承霁可就难了!真是防不胜防呀!想想未来的日子,谢嘉仪有种暗无天日的憋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心头的火一拱一拱的: “我就说她!人模狗样,下作!狗狗狗!就是狗!”她只是没法说,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狗”就变成“狗男女”。 徐士行一把推开炕桌,直接把谢嘉仪锁进怀里,垂头盯着她因为怒火烧得灼灼发亮的滴溜溜的黑眼睛,谢嘉仪不甘示弱咬唇看着他,徐士行的眼眸黑得让人看不明白。 徐士行这是气狠了?气得眼睛都发光了,谢嘉仪有些害怕,可是越怕越不能认输,试探道:“狗?”必须得做吵架最后说话的那个人,威武不能屈才算数。 本想吻住这不饶人的嫣红唇的徐士行突然把头埋入谢嘉仪的颈间,徐士行肩膀抖了抖,控制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 谢嘉仪想这人难道给气疯了不成..... 徐士行搂着她,好一会儿没抬起头,终于抬头坐正,两手扶住谢嘉仪的肩膀同样一本正经道:“皇后说的对,朕应该讲价,毕竟先帝有言在先,朕不能为了个人小义却大不孝。” 他就见谢嘉仪呼了口气,徐士行忍不住声音都低软了些:“这样就放心了?” 谢嘉仪反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盯着他。 她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看着自己了,徐士行的心在胸腔中跳荡,他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盯着谢嘉仪。就在他觉得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这个混账用格外语重深长的语气道:“陛下,以后这后宫就是群狼环伺,你可要当心,保住你的清白要紧。” 徐士行:..... 他长长透了口气,也许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就不该让谢嘉仪说话。 但谢嘉仪的话还没说完,徐士行就听到她的皇后难得吞吐了一些:“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说——” 能让谢嘉仪都吞吞吐吐的事儿得是多么不当说的事儿,徐士行立即脑中就翁一声响了警惕,他望着她道:“也许,不当说。” “你说得对,这事儿确实难说。”谢嘉仪似乎为难得更厉害了。 徐士行虽然纳闷到底是什么事儿,可他太了解谢嘉仪了,他偏偏就不问。可千万不能问,他抬手拿过一旁的折子,倚着炕桌装作看得认真。 就听到谢嘉仪停了一一会儿,又吞吞吐吐道:“可我觉得还是得说一下。” 徐士行:他就知道。他从折子上抬眼,看着她。 “我是这么想的,”谢嘉仪斟酌着字句。 徐士行一看她这样子,心里就知绝不是什么好话。 “下午那些姑娘们要来我宫中坐坐。”谢嘉仪边说边看徐士行反应,徐士行不给她任何反应,倒是要听听她打算干什么,居然让他这个无法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