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保存的江穆的照片,几乎都拿给了一沁。剩下的几张,轻易也不翻阅。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 她连照片都刻意回避的面孔,突然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姚泠玉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前头想的词也早想不起来了。 段正文缓缓直起身,朝姚泠玉招了招手。姚泠玉垂着视线走到他身后,手被他握住。 “你向你舅舅学习,自然是没错的。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 江虹急道:“什么时候了说这些话?让你学的是精神,不是让你去……” 姚泠玉的手猛地一抽动,段正文紧紧攥住。他对江虹道:“好了,让他养伤吧。” “我什么时候归队?”江慎问道。 “急什么?先养好伤。”江虹看向段正文,眼神不满。 不知道后来段正文和江虹说了什么,江慎还是被接回西山别墅了。 —— 折腾到半夜,姚泠玉回到房里已经身心俱疲。等段正文回来,她被吵醒,纳闷道:“我以为你睡在书房了?” 他躺到床上,顺手掏过她,“我和阿慎聊了几句。” 姚泠玉困倦,闭着眼睛含糊道:“有什么不能明天聊的……”鼻端是他的睡衣,还有淡淡的酒味,她微微睁开眼,“你喝酒了?” “药酒。” 姚泠玉知道那些药酒。她也经常会喝一小盅烫过的加味八珍酒,滋补气血。可是,他喝了酒,又不去加班,只能来折腾她。 “我困死了,你回书房去……”她推拒他,转身想逃。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微凉的皮肤上滑动,不悦道:“身上怎么也这么凉?中药还是要喝的。” “不喝……嗯……你好烦……” 被子底下,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来搅弄,姚泠玉的体温开始上升,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没戴套……”她提醒他。 “有了就生下来。”他无所谓道。 姚泠玉骂他有病,“都该抱孙子的人了……” 段正文压在她身上,听到这话“嗯”了一声,“阿慎的婚事今年定下来怎么样?” 姚泠玉头昏脑涨,“关我屁事,你找大姐商量去……” 段正文咬着她的胸,力道突然温柔了许多,“好。” —— 姚泠玉早起,先做一套瑜伽,冲个澡,再下楼吃早饭。坐下来时,身上温暖的馥郁香气扑鼻而来,发尾微湿的潮气在他手背上一拂而过。 段正文的眼睛便跟着她落座。他吃完,对她说,“江慎的腿不能动,你叫保姆注意一下。中午会有护工来照顾。” “嗯。”姚泠玉应了一声。 吃完,姚泠玉随保姆去给江慎送病号饭。她是这里的女主人,自然要亲自慰问一下的。 他的腿被固定着,不能动。保姆在他背后塞了好几个枕头让他坐起来吃饭,他认真地道谢。 保姆问他有什么爱吃的,不爱吃的,回头让厨师注意一下。江慎说都可以。 姚泠玉站在窗前,拿着长辈的论调让他有什么需要就说,不要客气。 江慎微笑道:“不知道我换下来的衣服在哪里?” 姚泠玉:“又脏又破,换新的就是了。”作战服都是成打发的。 “口袋里还有东西。” 保姆想起来,“有的有的,昨晚跟车来的一个护士给了我一个袋子,说是……换下来的。”她过来还没几年,不太清楚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