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端起酒杯,又坐下了。仰头一饮而尽,提起酒壶,又倒上一杯。 “哦?好!大叔,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看不顺眼,就是要打。还不能往轻了打,还得往死了打。那样,才能出气啊。” 秃头虎一看,这个孩子怎么不知道害怕啊,自己的这个长相,够凶恶的啊!自己的大光头,外加一脸的横肉。以前自己一犯横,都怕自己,对自己是唯唯诺诺的,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除非你把马卖给我,我就不打你了,娃娃你说,你是要马?还是要挨这顿打?” “不卖,我想打。” 好小子,真以为秃爷爷吓唬你呢?秃头虎饶过酒桌,直奔李正而来。秃头虎心里想,不挨两下子,你是不知道社会有多复杂啊,好,今天秃爷爷教教你做人!我过去薅住娃娃的头发,狠狠给他两个大嘴巴,这事就算成了。 砰的一声!秃头虎就飞起来了,屁股朝后,后脑勺着地,从春来客栈里边一直飞到春来客栈门外边,整落在大黑马的旁边,大黑马扭头看了看,没理他,继续吃自己的料豆。秃头虎死活不知道,反正没爬起来。 有跟着秃头虎一块来的手下,可就吓住了,你别跑!我去叫人来。扭头就跑,回去搬救兵了。 李正没跑,还继续喝酒。 那个人跑回堂口叫了十几个人,来到春来客栈,砰砰砰!又飞出来几个,还有几个在客栈里边飞。李正掏出银子来,扔到柜台上,冲着吓傻了的伙计说,放心,我来赔。你再去取酒来。 以前这种事情,江达从来不出头,因为也用不着他,今天不一样,为什么?正是跟小刀会结下死仇的时候,江达以为是小刀会派来的人,心想来的好快,江达如临大敌,调了许多好手,他亲自坐镇,也朝着春来客栈来了。 客栈外拴着一匹大黑马,马车也停在旁边。地下躺着几个人不住的**,李正没想要他们的命,他们罪不至死,手底下留着力呢,就是教训教训的意思。 江达在众人簇拥以下走进客栈,扫视四周,客栈里空无一人,都吓跑了,就坐着一个少年郎独自饮酒。 神情泰然,镇定自若。纯白色的中衣,一袭青衫,脚底下是一双黑缎子面的快靴,透着那么利落。腰里一条牛皮腰带,衬托的少年肩宽腰细,左肋下悬着一口长剑,脸上看,一双浓眉毛,两只细眼。年轻人特有的又黑又密的长发随意的在脑后一拢。好精神啊! “阁下就是小刀会派来的吗?好身手啊!” “我不是什么小刀会大刀会的,我是来喝酒的。” 江达一听,难道是误会,找个明白的问问。把伙计叫过来一问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的人理亏,想要强买人家的马,人家才出手教训。 江达问明白以后,拱手抱拳,这位小哥,实在对不住了,江某人御下不严,得罪了小哥,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说着一躬到地。 出手不打笑脸人,李正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客气到,无妨无妨,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