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某天会从国外带回来一个未婚妻的时候而感觉心酸。你说矫情不矫情。 叶知秋不明白季芫的脸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自嘲的表情,忍不住问:“季芫,你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在误会阿崇?” 季芫喝了口奶茶,对叶知秋说:“误会还是不误会,已经不重要。就算没有李温雅,也会有别的女人。我和历崇屿,永远都只能是过去式了。” 叶知秋还想说什么。季芫拦住她:“好了,说的有一会儿了。咱们喝完了东西就走,在这里耽误人家店里生意多不好。” 其实开店的,巴不得店里的人气多。不过季芫这么说,差不多就是在告辞。叶知秋不是不识趣的。想着大家在一个学校,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不必急着这么一小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 和叶知秋分开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季芫回到家里的时候。心情不怎么好。洗完了饭盒之后就洗洗睡了。 隔壁家邻居今晚来了客人,有说有笑的,说笑声飘到了季芫家来,衬得这个家越发的冷清凄凉。 季芫躲在被窝里,仰面躺着,看着自家有段时间没有打扫的房顶。 冬天里天冷,躺在被窝里特别暖和。只有这样夜深人静,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的时候,季芫才会感觉到温暖和踏实,只有这样的夜里,她才有安全感。 可即便是有了安全感,她也很难睡着。 她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赚钱呢。空手套白狼,那是需要关系和机遇的,她一个学生,要上学,要照顾爸妈,要应对高考,哪里有时间去赚钱呢。 可等到大学毕业了再去赚钱,时间来不及啊。现在家里就需要钱呢! 虽然捱到明年,可以有拆迁款拿,可是那些钱是用来给老妈治病救命的!一家人的日子要往下过,总得有个来钱的门路。 在国内这个大环境里,比较靠谱的投资就是买房了。可是那也得有首付的钱吧? 日子看似过得平静,可是背地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时间就这么从腊月底来到了正月初。春节就这么到了! 别的地方就不说了,单是这猫耳胡同里的街坊四邻,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的。 过春节本就是喜庆祥和的事情,再加上开春之后这一带就要拆迁,对于这一带的每家每户来说,都绝不亚于天上掉钞票的好事情。因而这个春节,大家过得特别的热闹! 可这个春节对于季芫家来说,却是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季芫一样的是医院和家里两头跑,一样的白天忙做饭,忙着帮老爸给老妈捏腿捏胳膊,晚上藏在被窝里想赚钱的法子。 年初一过了之后,后面的日子就过得飞快。都没来得及好好品味一下这个春节的喜庆,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正月中。 元宵节之前,所有的开学手续要办完,元宵节这天休息一天,之后就开始正式的寄宿校园生活。 正月十二这天,季芫从外面买了菜回来,开始洗菜做饭。眼看着寒假快要结束,自己马上就要回去学校了,老爸一个人照顾老妈,估计又要咸菜馒头充饥了。所以这几天季芫做得饭菜都是很高的水准,荤素搭配的相当好。 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 因为季老三前些年好赌,所以差不多的亲戚都和季芫家断绝了来往。现在季芫的妈妈又垮掉,这个家简直就成了灾星横祸的代名词,亲戚们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在春节的时候登门呢?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季芫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手,走到小客厅去开门。 门开了,看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许誉。 酒吧的那场闹剧之后,季芫养好了病回去学校,许誉后来又找过她几次。可每次季芫都态度不冷不热的拒绝了他。 这个许誉还是个十来岁少年,心性没有秦骁白那个重生者坚定,被季芫拒绝了几次之后就安静下来。 季芫没想到他今天会出现。 屋子里面有些乱。可是大过年的有人过来,是好事。季芫犹豫了一下,请了许誉进屋,给他倒了杯水。对他说:“你先坐一会儿,我一会就好。” 季芫回到厨房,脱了围裙。这围裙是她老妈的,她系着有点大了,不过这东西也m.dD-nenG.cOM